种程度上也代表着……神器易手?
贾珩心思繁乱,想了想,对视着丽人的明眸,沉吟说道:“既是如此,我就不强迫甜妞儿了。”
丽人看向那少年黯然神色弥漫,心头不知为何,有了几许愧疚,她好像有些薄情了?
丽人眸光莹润,贝齿咬着樱唇,轻声说道:“也不是不…是实在太凶险了,都这么长时间了,以后再说,还有妍儿…妍儿不是许给你了。”
提及妍儿,丽人语气也有几许不自然,似乎先前的青春靓丽之言,让丽人也有些芥蒂。
只是,丽人说话之间,忽而美眸瞪大,分明是那少年凑近而来,黑影遮蔽,一下子印在恍若玫瑰花瓣的朱唇上。
啊……
“轰”的一下,几乎是在丽人脑海之中炸开惊雷,将其震的外焦里嫩,难以自持。
或者说,自从丽人长的这般大,何曾经受过这般戏谑,也不知多久,伸手轻轻推开那少年,柳眉之下,绮韵流溢的凤眸中满是嗔怒,檀口微微,雪肤玉颜上红若胭脂。
“你…你……”
丽人已然不知说什么好,呸呸不止。
贾珩打趣了一下,目中带着几许莫名之意,柔声说道:“我都不嫌弃甜妞儿,甜妞儿总不能嫌弃自己吧。”
其实,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正如学术化的语言——通过通俗化的定义渐渐消解宏大主题的神圣性,嗯,就是击溃丽人的心理底线。
贾珩伸手轻轻抚了抚丽人那眼角方才残留的点点泪光,心头怜惜,宽慰说道:“甜妞儿,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
现在他有意不提双方的身份差距,只是唤着独属于他和她的昵称,这本身也是一种心理暗示。
她不是什么六宫之主,而是他的甜妞儿。
丽人正自心神恍惚之间,对上那温煦目光,那张雍美脸颊羞红成霞,感受到脸庞处指尖抚过的温柔,芳心有些感动,但还有些羞恼,清斥说道:“你给本宫出去,本宫看见你就烦。”
真是,简直作践她惯了,那都什么跟什么,怎么能如方才那般捉弄。
贾珩笑了笑,轻轻捏了捏那丰润、粉腻的脸蛋儿,在丽人柳叶细眉之下的凤眸嗔怒以视中,低声说道:“那甜妞儿你早点儿歇息。”
今天大抵已经心满意足,虽然船未入港,但港口已经实地勘测过,一看就是荒芜已久。
其他的,的确不是一蹴而就的。
丽人真是太可了,让人原地爆炸,尤其那种丰腴、柔软的娇躯,香气阵阵浮动,实在让人心神摇曳,不能自持。
不愧是艳后,让人沉沦其中,不能自拔。
可惜,这下子回京之后,再想如这般相戏或许就不大容易了。
不过如果真要找机会,后续应该也能找得到。
或者,他再晚一点儿去安徽的安庆府,或者想个法子,让丽人再托以忧郁成疾,再在江南稍稍多盘桓一段时间,给他一些推进度条的空暇。
不过晋阳应该是先回去的。
说来说去,丽人还是对那种事儿心存顾虑,毕竟是母仪天下的身份,让你吃点儿豆腐已是了不得,那时候还能反咬一口,逆臣调戏,那自身还能回头。
而真要实质地迈出那一步,那真就是再无回头路,以后就纠葛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而丽人已是母仪天下的身份,难免瞻前顾后。
贾珩心思繁乱地出了殿中,来到廊檐之下,仍有些贪恋那一抹松软绒绒,还有那山河洪流。
就在这时,一阵带着几许的凉风袭来,几乎让贾珩打了一个寒颤,回头望去,只见匹练月光之下,那位身穿飞鱼服、腰悬绣春刀的丽人,冷哼一声,近前,低声道:“我还以为你…今天不出来了呢。”
贾珩面色微顿,压低声音说道:“怎么会?”
陈潇冷笑一声,低声道:“说来说去,还是你实力不济,为人臣子,那艳后自然心存疑虑。”
现在就是激发他的自立心思。
贾珩默然了下,低声说道:“我良心也难安。”
其实,心底还觉得隐隐对不住神京城中的那位,这也是他方才没有特别坚持的原因。
否则,如果硬来,丽人自重身份,大概也不会声张,而是含泪屈从,但那样一步吃干抹净,可能就得不到丽人的心了。
嗯,他不是这般想的。
其实,人就是这样,如果宫中那位先对不起他,或许他也会心安理得一些?
看向那神色变幻的少年,陈潇默然片刻,幽幽道:“你以后不许亲我。”
其他人也就忍了,都是云英未嫁的少女,那妖后……真是顶不住。
这人真是不可理喻,难以置信,怎么能下得去…总之,实在不忍直视。
贾珩:“……”
少年愣怔了下,旋即明白过来,面上神情有些不自然,低声说道:“这也没什么,宫中贵人,一天不知洗几次花瓣浴。”
陈潇冷哼一声,没有继续理贾珩,说道:“你快回去吧。”
贾珩回头看了一眼缀霞宫,心头也有些恋恋不舍。
要不让甜妞儿在金陵多待几天,就说一起回去,再羁留几天,他再一路护送至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