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不过,他也知道,只是随着时间过去,丽人渐渐把自己当成了自家男人,在言谈当中这才颇多亲昵之态。
宋皇后弯弯柳眉之下,那双妩媚流波的美眸,莹莹如水地看向那蟒服少年,问道:“你接下来打算怎么说?”
贾珩想了想,轻声说道:“我想想法子,不过新皇遇刺,只怕魏王和梁王两人会生出别样的心思,一旦放出来,反而招惹祸端。”
或许两人以为自己有了机会,然后在京中兴风作浪,结党作乱,那时候就是给平稳的朝局找一些不自在。
宋皇后黛丽柳眉轻轻挑了挑,美眸闪烁了下,凝眸看向那蟒服少年,轻声说道:“你这般说也是,不过,难道朝野上下就没有提出,国无长君,多生祸乱的事情吗?”
贾珩道:“这倒是没有,娘娘,魏王和梁王两人毕竟行了大逆不道之事,名声已坏,德望不足,不足以君天下。”
宋皇后春山黛眉弯弯,美眸莹润如水,轻声道:“什么德望不足,只要以后做一个好皇帝,谁会说他德望不足,当初的宪宗皇帝还不是一样为天下士人腹诽不断,如今文治武功,昌运繁隆,天下士人还有几个妄加指责的?”
贾珩点了点头,道:“宪宗皇帝为国事呕心沥血,操劳不胜,以此赢得世人赞扬,魏王梁王已无成事之基,娘娘还是不要太过执着了。”
宋皇后那秀丽如黛的柳眉之下,晶然熠熠的美眸当中,似是涌动着莫名之意,朗声说道:“本宫这几天想见见然儿和炜儿。”
虽说丽人生了一对儿龙凤胎,已然得了寄托,但难免挂念自家两个儿子的安危和富贵。
贾珩道:“此事先容后再说吧,可能还要再等一段时日。”
宋皇后眉眼之间蒙起一股羞恼,冷声说道:“你不会是又在敷衍本宫的吧?”
贾珩道:“这有什么好敷衍的。”
宋皇后冷哼一声,那张靡颜腻理的芙蓉玉面上,涌起一抹冷峭之意,道:“本宫现在可听够了你的那些花言巧语。”
贾珩想了想,剑眉之下,目光咄咄而视那丽人,问道:“只是娘娘见了魏王和梁王,又能说什么呢?如果仍是撺掇他们两人,继续行大逆之事,这就是害了他们!”
宋皇后弯弯柳眉之下,狭长、清冽的目光闪烁了下,柔声道:“本宫自不会再行撺掇他们两个一错再错。”
她以后还是扶持着洛儿,让这个小狐狸让洛儿登基才是,那时候才是她下半辈子的倚靠。
否则,等她年老色衰,这个小狐狸还会如现在那般痴迷于她吗?
贾珩目光深深,凝眸看向宋皇后,问道:“娘娘,这几天,你和芊芊还有洛儿怎么样?”
宋皇后道:“挺好的,芊芊有些淘气,洛儿反而要安静一些,两个小孩儿挺好的。”
宋皇后本身也是带惯了的孩子了,故而,倒也不至于手忙脚乱,无所适从。
贾珩温声说道:“你平常多照顾着她们两个。”
宋皇后点了点秀美螓首,语气之中嗔怪不已,说道:“你也不知道多过来陪陪他们两个。”
贾珩说道:“最近这段事情忙完之后,就多多过来陪你和洛儿他们。”
说着,贾珩又说道:“对了,宪宗皇帝后天就会下葬,娘娘可是过去送行?”
宋皇后是宪宗皇帝的皇后,宪宗皇帝出殡,宋皇后理应前去送上最后一程。
宋皇后“嗯”地应了一声,不禁有些默然。
贾珩放下手中的青花瓷茶盅,起得身来,轻轻握住那丽人的纤纤柔荑,说道:“甜妞儿,也不要太过悲戚了。”
毕竟是多年的夫妻感情,虽然最后反目成仇,但未必不会想起那些夫妻两日相处的点点滴滴,幸福甜蜜的瞬间。
宋皇后冷笑一声,说道:“也没有太过悲戚,只是一时感怀。”
贾珩:“……”
好吧,变了心的女人,往往变得狠心绝意。
男人多情而深情,女人专情而薄情。
贾珩剑眉挑了挑,莹然明澈的清眸炯炯有神,说道:“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宋皇后明丽玉颊上现出一抹嗔怒之色,说道:“和那甄氏痴缠过,不碰本宫了是吧?”
贾珩也不多说其他,一下子将丽人拥在怀里,在丽人耳畔轻声低语两句,道:“甜妞儿。”
说着,伏在丽人那两片粉润微微的唇瓣上,轻轻噙住柔软丰腻,攫取着甘美和芬芳。
贾珩看向那张姝颜丽色的玉容,轻声说道:“甜妞儿,这两天想我了没有?”
宋皇后那张白里透红的脸蛋儿已然羞红如霞,此刻感受到那蟒服少年的亲昵,“你还没有去沐浴更衣呢。”
这人说不得刚刚亲过那甄氏,现在又过来亲昵着她,这人也不嫌恶心吗?
贾珩掌中丰盈寸寸流溢,说道:“等会儿一块儿共浴不迟。”
说着之间,再次凑到那玉颊绮丽如霞的脸蛋儿,一下子噙住那莹润唇瓣。
就这样,也不知多久,可见一道晶莹靡靡的丝线若隐若现,在窗外闪烁不定的闪电映照下,白光莹莹。
就在这时,“咔嚓”一声,窗外的浩渺天穹雷霆隆隆,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