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色星空”最新网址:http://mofunsky.net,请您添加收藏以便访问
当前位置:彩色星空 > 历史军事 > 红楼之挽天倾 > 第三百九十章 藏都藏不住的欢喜

第三百九十章 藏都藏不住的欢喜(2 / 3)

上一页 章节列表 下一页
好书推荐: 长生从炼丹宗师开始 神话入侵之我在地球斩神明 篮坛狂锋之天才在左 魔眼小神医 钢铁蒸汽与火焰 军工科技 重返1998 我把亲姐锻炼成拳法八级 谍海王牌 我居然认得上古神文

钗在一旁静静听着姐妹二人的对话,莹润如水的杏眸叠烁,藏在衣袖中的素手,攥了攥那一方昨日未还的手帕,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其上似还残留着那人指间的温暖。

“老太太,珩大奶奶,珩大爷回来了。”就在这时,一个婆子匆匆跑上二楼,惊喜说道。

正在叙话的众人,闻言,顿时停了叙话,脸上不约而同现出喜色。

秦可卿笑着吩咐道:“宝珠,过去迎迎。”

因贾母这位贾族辈分最长的长辈在此,秦可卿也不好扔下贾母,兀自相迎,落得周围人眼中,也会笑话蜜里调油的两口子不知礼数。

这时,正与探春、黛玉、迎春带来的几个丫鬟,隔着一架屏风后的轩窗下磕着瓜子听戏的晴雯,闻言,扭动着水蛇腰,那张明媚的瓜子脸上见着微笑,轻声道:“大奶奶,我也去迎迎公子罢。”

秦可卿目光柔和,点了点头道:“去罢。”

贾母则打量着晴雯,少女下穿石青色襦裙,上着翠色掐牙背心,胸口鼓鼓囊囊,已见着清丽动人的芳姿,眉梢眼角更有一股淡淡妩媚风韵萦而不散。

贾母对一旁的凤姐笑道:“这丫头可是我府上那个唤作晴雯的?”

凤姐笑道:“老太太好记性,当初赏了珩兄弟做丫鬟,伺候起居,这一晃都有半年了吧。”

贾母点了点头,笑道:“看着出落得愈发苗条了。”

暗道,看着虽未开脸,但却已见着小妇人的风韵。

想来……

这般想着,不由看了一眼秦可卿,见其面无异色,暗道,这才是可使后宅和宁的大妇风度。

当初她将赵姨娘给了政儿,也是这个意思,既不许宠妾灭妻,也不能作河东狮吼,影响族里人丁兴旺。

秦可卿轻笑道:“晴雯不愧是老太太调理的人,是个得力的,帮着伺候大爷,省了我不少心思。”

贾母笑道:“晴雯这丫头是个好的。”

王夫人听着“晴雯是个好的”,眉心跳了跳,冷冷看了一眼消失在楼梯口的晴雯,白净面容不见笑纹。

她至今记得这小蹄子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模样,仗着那位珩大爷的势,对她和宝玉都不太恭敬。

就在众人闲谈叙话之时,见着一个身着蟒服、气质英武的少年,在晴雯和宝珠的引领下,沿着木梯,上得二楼。

贾珩朝四春、黛玉、湘云等人颔首示意,目光掠过品貌端丽,娴雅文静的少女。

今日,身姿丰腴的宝钗,重又穿上葱黄色衣裙,似乎昨日那个如春华秋月、含羞带怯的少女,并不存在一般。

面色顿了顿,在其洁白如雪的脸蛋儿上顿了下,也不多停留,然后抬眸看向贾母,上前见礼,唤了一声:“老太太。”

贾母面带微笑,问道:“珩哥儿用过午饭了没有?”

贾珩道:“已在宫里用过了。”

秦可卿玉容恬然,款步盈盈近前,状其自地帮着解开披风,递给一旁的瑞珠,问道:“夫君,怎么看着风尘仆仆的。”

于是,转头吩咐着丫鬟,端上盛满温水的铜盆,让贾珩濯洗着手。

宝钗静静看着夫妻相敬如宾的一幕,杏眸微垂,樱唇抿了抿。

待贾珩擦了擦手,将毛巾递给宝珠,重又落座,接过晴雯奉上的茶盅,低头抿了一口。

一道道目光注视着,贾珩虽心头有些怪异,但神色坦然。

这时,贾母才问道:“珩哥儿,今个儿的阅兵大典,诸事还顺遂吧?”

贾珩点了点头,正要开口,忽地从楼梯上“蹬蹬”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婆子绕过屏风,近前道:“老太太,珩大爷,王家义少爷带了礼物登门拜访珩大爷。”

贾母苍老面容上现出诧异之色,看着那婆子,问道:“义哥儿过来这是?”

贾珩皱了皱眉,暗道,王义这时候过来做什么?

心思电转之间,倒有几分猜测。

王夫人同样目带疑惑,盯着那婆子。

此刻,不仅仅是王夫人不解,薛姨妈同样皱了皱眉,目露不解。

因为薛姨妈和王夫人,在吊唁王子腾之妻赵氏时,王义曾当着亲戚的面,不止一次说着对贾珩的怨气话。

不过,当时,薛蟠刚刚蒙贾珩派兵搜救回来,薛姨妈正自庆幸万分,对王义的怨怼之言,自是不放在心上。

贾母想不通缘由,索性开口道:“珩哥儿,都是亲戚亲里的,不妨先去见见,看他有什么事儿。”

既然贾家声势复振,对王家的态度也不用太疏远了,亲戚亲里,打着骨头连着筋,总要留着几分体面。

贾珩沉吟片刻,道:“那我去看看。”

然而,正要起身,说来也巧,又一个婆子踉踉跄跄上了阁楼,上气不接下气,扶着膝盖说道:“大爷,奶奶,宫里有公公过府传旨了。”

众人闻言,面色微变。

上一页 章节列表 下一页
新书推荐: 史上第一驸马爷 三国全是我岳父,这仗该如何打? 打到北极圈了,你让我继承皇位? 北靖王:从纨绔世子开始 饥荒年:为香火成神,我率饥民造反 无敌太子爷 七国争霸,昏君竟成千古一帝 无双帝子 酒剑仙:真当本世子是纨绔? 密谋造反二十年,皇帝以为我在摆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