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留在宫里,住在端容贵妃那里,和咸宁呆两天。”
贾珩闻言,心头一动。
待用罢饭菜,晋阳长公主转眸看向一旁的元春,柔声道:“元春,本宫和子玉到鹿鸣轩,说说今日查抄的事儿,你先去歇息罢。”
元春心头微动,情知二人要去做什么,心头不知为何生出一股酸涩,柔声道:“那殿下,我先回去了。”
哪怕情知二人有着私情,关系非同寻常,但她与珩弟之间的事,也不好让晋阳殿下知道。
贾珩转眸看了一眼元春,冲其点了点头,然后与晋阳长公主说着话,向着鹿鸣轩。
鹿鸣轩,灯火通明,内里暖香宜人。
一进里厢,晋阳长公主玉容清冷,美眸流波地打量着少年,问道:“贾都督,你觉得经过此事后,皇陵监造应由谁负责?”
贾珩看向容仪明媚的丽人,情知荔儿多半是还没玩够儿,只得思索了下,正色道:“公主殿下,如是监修皇陵,许还是藩王负责,多半是齐王和楚王二人择选其一了。”
晋阳长公主看向面容清隽的少年,暗服其才智同时,柔声道:“本宫从宫中得来的消息,一大早儿,楚王去了宫中,而齐王也在父皇跟前儿,请求督监修皇陵,以父皇对陈澄的宠爱,想必是要应允着,估计今天晚上,皇兄给父皇晨昏定省时,许会提起此事。”
说到最后,语气已有几分玩味。
然而,片刻之间,忽觉背后一顿,竟是被少年自后环腰抱住,自家裙裳也被灵巧如蝶手解着。
“本宫还没说完正事呢。”晋阳长公主嗔怒道。
贾珩道:“殿下说殿下的,我忙我的。”
晋阳长公主:“???”
然而,说话间,就被解开裙裳。
“如果陈澄监修皇陵,一旦竣工,就有可能恢复亲王之爵,甚至以此功,有立为太子的可能。”晋阳长公主螓首微扬,玉容桃腮生晕,低声道:“本宫知道你……得罪了他。”
忽觉身前有异,分明是雪子被叼住,恍若天狗食月,蚕食殆尽,再难保持镇定,声音已有颤抖。
两人相拥着,晋阳长公主坐在床榻上。
“他先前之事,就已为圣上所不喜,他绝无机会。”贾珩言语含混不清,似口中吃着什么东西,与此同时,曲径通幽,禅房花深。
高几上的烛火彤彤映照,一根凤翅金钗步摇之下,流苏轻扬,晋阳长公主柳叶秀眉蹙起,玉颜染绯,轻轻抱着贾珩的肩头,奈着孩子一般。
“子玉,有件事儿,本宫要告诉你?”
贾珩愣了下,道:“什么事儿?”
暗道,不会是有了吧?
心头一惊,暗道,应该不可能了,虽然次次中……应不会出现这般巧合的事儿。
晋阳长公主纤纤玉手环住贾珩的脖颈儿,嫣然一笑,桃羞杏让的脸蛋儿,鬓间一缕发丝轻轻抚过贾珩的脸颊,轻声道:“你伺候本宫一次,本宫和你说。”
也不知,当他得知自家族姐为她心烦意乱时,他该是什么神情?
她并不打算将两人并无血缘之细情的告知于他,其实也想看看他会如何选择。
贾珩低声道:“你还上瘾了?”
吃完甜豆腐脑后,就不想吃咸豆腐脑。
“那我不想知道了。”贾珩轻声道。
晋阳长公主:“……”
“好嘛,就这一回,等会儿本宫也伺候你。”丽人轻声道。
见贾珩只是不应,羞恼道:“子玉,珩哥哥,好嘛。”
此刻丽人抱着少年的胳膊,脸颊嫣红欲滴,在贾珩耳畔呵气如兰。
贾珩面色古怪,珩哥哥,这是丽人在极动情、极忘我时才喊出的称呼,还真是上瘾了?
尤其此刻,被抱在怀里,如花信少妇柰孩子一样,突然在耳畔喊出这么一句,实在……顶不住。
“好了,别喊了,头都大了。”贾珩抚着丽人的脸蛋儿,不由捏了捏,粉腻入微。
晋阳长公主玉颜如霞,芳心甜蜜,将螓首靠在贾珩肩头,柔声道:“那就多谢贾都督了。”
却说元春,离了阁楼,神情施施然地返回自己所居住处,坐在床榻上,就有些心不在焉,手中反复揉捏一角手帕,哪怕明知不该生出醋意,但芳心深处难免还是阵阵酸楚。
长公主让她走时,珩弟竟全无反应?
嗯,不对,还是给她点了点头。
不是,她希望珩弟能有什么反应?
其实,少女已如在热恋期中的女子,患得患失。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由远及近而来,落在元春那张怅然若失的粉面上,抱琴温柔如水声音响起在耳畔,轻声道:“姑娘,天色不早了,要不准备热水沐浴?”
元春回转过神,美眸莹光闪烁,低声道:“嗯,你去准备着罢。”
抱琴好奇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