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看向少女清丽如雪的侧颜,忽而问道:“婵月,那天,在前往洛阳的船上..偷看的是你吧?”
李婵月闻言,恍若“轰隆”一声,晴空霹雳,呆立当场,心底隐秘被一下子识破的的心虚之感缠绕着内心,两侧脸颊滚烫如火,娇躯酥软,只想拔腿夺路而逃,颤声道:“你...小贾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天的事儿小贾先生真是不知羞耻,竟还来问她?
贾珩看向玉容羞愤、慌乱的少女,伸手捏起李婵月光洁圆润的下巴,许是因为刚刚跳舞出了一些汗,小郡主的下巴摸着触感柔腻,道:“敢做不敢认?那天是谁在船上看的目不转睛?”
李婵月被少年带着侵略性的目光盯视着,尤其赤裸裸的话在耳边响起,芳心砰砰跳个不停,弯弯睫毛掩下慌乱,颤声说道:“你_.小贾先生,什么船上船下的,我这会儿累了,我要回去歇息....唔?”
贾珩凑近而去,低头噙住小郡主的唇瓣,攫取甘美。
见得暗影欺近小郡主娇躯轻颤,瞳孔睁大,旋即,只觉灵台一片空白,进而一股恣睢的气息在唇齿之间流溢,兴风作浪,出于某种身体的矜持反应,下意识伸手推拒着贾珩的肩头。
小贾先生这是拿着在船上灵巧....
然没有多久,就在登峰造极的技艺下坠入云端,少顷,如饮美酒,醺然欲醉,晕晕乎乎。
过了一会儿,贾珩看向雪腻脸蛋儿上红润欲滴,檀口细气微微,紧紧攥住衣角的李婵月,道:“婵月,你娘亲先前把兼祧的事儿和我说过了。”
不如此,都不知怎么撩拨这个有些木讷的少女。
李婵月玉颜彤彤如霞,唇瓣莹润泛着光泽,羞恼道:“就算娘亲说过,我没过门之前,你就能....这般对我?”
说着,就有一些气鼓鼓。
贾珩道:“那你是想等过门之后?“
李婵月一时语塞,却又不知如何回答,等着过门之后让他轻薄,这话怎么能说出口?
贾珩看向神色幽清的少女,伸手捏了捏李婵月的脸蛋儿,指间的触感粉腻不胜,温声道:“婵月,以后咱们要一同生活,现在是让你提前适应适应。”
李婵月闻言,又羞又恼,只是对贾珩嗔目以视,捏她脸颊做什么,当她是小孩吗?
只是,这会儿心底既有些欢喜,却有些说不出的怅然。她隐隐觉得,比起表姐,小贾先生好像不怎么喜欢她。
少女原本就缺乏安全感,对人与人之间的细微情绪感知敏锐。
贾珩端起茶盅,压下口中甜腻,看向脸上陷入失神的少女,轻声道:“好了,别胡思乱想了,以后日子长着呢。”
只能慢慢培养感情了,不然真要娶一个没有多少感情的在荣国府供着,时间长了,也是不稳定因素。
“先生。”
两人说话的空档,只见咸宁公主从殿中挑开珠帘,进入殿中,少女刚刚沐浴过后,身上换了一身蓝色广袖流光长裙,纤腰高束,婷婷玉立,看向李婵月,说道:“表妹,你去沐浴罢。”
看着两人并排坐着,想来先生明了她先前的意思。
李婵月也从失神中回转过来神思,抬眸,看向咸宁公主,柔声道:“表姐沐浴过了?我也过去了。”
咸宁公主点了点头,道:“去罢,我让女官准备好了热水。”
李婵月轻轻应了一声,终究忍不住偷偷瞥了一眼贾珩,见少年恰也将目光投来,芳心一跳,连忙躲闪目光,逃也似的挑帘走了。
贾珩此刻将目光从小郡主身上收回,面色重又恢复平静,轻轻叹了一口气。
“婵月她性子文静,先生以后与她接触多了就好了。”咸宁公主在贾珩身旁落座,白里透红的玉颜之上见着回忆之色,说道:“小时候,她就怯生生的,不爱与人说话,只有见着姑姑才笑的多一些,我小时候比较淘气,拉着她在一起玩的多了,她才活泼一点,有什么事儿也愿意和我说了,但这两年年岁大了,心思又重了起来。”
贾珩听着咸宁公主叙说,点了点头道:“文静一些也挺好的。”相比娇生惯养的刁蛮郡主,小郡主这种柔弱性情让人不讨厌。
想了想,看向咸宁公主,道:“殿下对婵月也很好,表姐妹比亲姐妹还亲一些。”
“是婵月妹妹小时候乖巧听话,讨人喜欢。”咸宁公主目光见着笑意,说道:“没想到以后也能一同生活,如小时候一般,先生以后也不要太冷落她了。”
贾珩面色顿了顿,不由叹了一口气。
咸宁公主拉过贾珩的手,问道:“先生怎么还委屈上了?”
有她和婵月一同嫁给他,这还叹上气了?方才眼睛一般都挂在婵月身上。
“不是委屈,觉得对你们亏欠良多,对你,还有对小郡主,担心委屈了你们。”贾珩默然片刻,徐徐说道。
一位公主,一位郡主,诚如崇平帝所言,不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