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活的女子,根本就是栽赃。”他说起此事,风淡云清的,根本就不当回事。
潭氏也不理会这件事:“那就是崔氏几个了……好啊,她们要主动出击了。”
“祖母,您的意思是,端木也是她们一伙的?”祁悦头一次感觉跟祖母说话,挺痛快。
“具体还没弄清楚。但有件事,温语铺子里有个师傅遇到抢劫杀人的,被端木那混蛋救了,现在,还在他家住着呢!虽然几件看起来,没有什么因果,但怎么就会这么巧呢?”
“祁旸,温语……我不会放过他们的!”祁悦恨恨的说。
“祖母也不会放过他们,但这是后话!你有把柄在张援手上吗?”
祁悦不说话了……
“你!你呀……他会告诉侯爷吗?”
祁悦摇头:“他不会,也不敢!他是祖父给我的护卫,今生,就只我一个主子。若是卖主,不管什么原因,祖父都不会放过他。再者,我早就跟他说了……他要敢卖我,那他父兄的狗命就没了!”
“嗯。是这么个理儿。”潭氏点头,“那你也该早想法子……”
“早就不想要他,只是不好打发。”
“笨!一个护卫,打发不走,还弄不死?”
“您放心,这回,祖父肯定会替我动手的。弄成个畏罪自尽,一了百了!”
潭氏听了,点点头,以她对侯爷的了解,弄死张援,于公于私都是最好的办法。
“你爹的大事未定,你就算装,也得给我装好点。看到你祖父刚才的脸色了吗?你以为真出了事,他能像祖母这般护着你?哼,而且,若是因为你,把你爹的事搅黄了,你爹也饶不了你!”
祁悦虽然还不服,但到底不敢说什么了。
潭氏皱着眉头,盘算着……
“事情,可能没原以为的那么顺……我给你爹写信,让他安排好,尽早进京。”
……
张援跟祁侯到了前头,下跪:“侯爷,属下惭愧。”
“你有什么想跟本侯说的?”祁侯看着他。
张援摇摇头:“属下愚笨无能,三爷用不顺手。每每做事,都要惹三爷生气。但因属下是您安排在他身边的,想处置属下,也要顾及您的面子。所以,三爷也为难。”
祁侯轻哼一声:“那个胡同里的屋子,是他弄的?”
“侯爷,属下只是听了冯坚的转述,并未真的听到三爷说。也没有亲眼看到三爷去。所以,属下一概不知。”
祁侯淡淡的看着他,张援心里发凉,他知道,三爷就是想拿他当替死鬼。
他死了,这件事就解了。也不知道五爷能不能救自己呀……木玲……
这个时候,他居然还能想到木玲,脸都红了。恳切的说:“侯爷,属下心里,一直惦记祖父的遗骨。父亲有病,兄长公务繁忙。这件事,他们都办不了。但一直在我们父子心头挂着。属下想请辞,去把……祖父遗骨迁回族坟。然后,只想照顾父亲百年。属下胸无大志,也没本事……侯爷……”他头碰地,“望侯爷成全。
侯爷想到了他的祖父,那个特别爱傻笑的家伙……心软了,“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本侯说的?”
张援摇摇头:“属下无能,愧对侯爷信任。”
温语和祁五安排腊八盯着,如果出现意外,就让她把人抢出去再说。
“也不知道祖父会怎么做啊。”温语的小脚踢着祁五,祁五只盯着看,一下一下的……
深夜了,腊八回来消息,“冯坚畏罪自尽了……”
潭氏和祁悦听到消息,都大感意外,十分忐忑的想了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