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军爷。
陆玉山伸手掌控着顾葭的后颈,一面压低顾葭的头颅一面亲吻顾葭的唇,满足怀中人的同时,又在想刚才顾葭把那个军爷当成自己的时候,是不是已经和那人亲上了?亲了多久?有没有摸别的地方?
若是旁人胆敢让陆七爷这样烦躁,早一枪毙了,可顾葭是不一样的,陆玉山甚至不大敢和顾葭发脾气,只偶尔几句尖酸刻薄的话冒出来,便惹顾葭很不愉快,哪里还敢说别的什么?
思及此,陆玉山发泄般啃咬顾葭送上来的唇,一时间根本不给顾葭喘息的余地,把顾葭的柔软空间当成自己搅风搅雨的战场,恨不能活吞了这个该死的成日让他患得患失的人。
他这么想,也如此做了,他的一只手捏着顾葭的两只手手腕,便让人无法动弹,放在顾葭后颈上的手掌更是犹如铁钳让顾葭退无可退,当感觉几乎快要窒息的时候,顾葭无论如何都撼动不了压制他的陆玉山,最终两人分开之时,顾葭便剧烈的咳嗽起来,新鲜空气瞬间涌入肺中,带来劫后余生的刺痛。
好不容易平息了,顾葭却尝到了口腔中的血腥味,他有点不大好的感觉,从陆玉山身上下来就打开门出去,走到洗手台的位置张开唇去看舌头,果不其然舌尖上有一块儿小小的缺口,不停的渗血……
——他被咬掉了一小块儿组织。
但让顾葭感到有些可怕的不止是自己被咬掉了一块儿肉,还有这块儿组织现在并不在他口腔中,不在他这里,那么在谁那里是显而易见的。
他看了看走到他身后一脸抱歉的陆玉山,唇瓣翕动,却最终没能说出什么,连发脾气都忘了发,怀疑这人吃了自己的组织进去……
光是想想,便觉有着毛骨悚然的后怕充斥心间,可到底怕什么,顾葭自己也不清楚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