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生产?”
“那当然了!我之所以在瑞典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这个!
不然,我们光负责焊个大架子,生产个履带、轮胎啥的,有什么意思?”
“你做的很好!好好干吧!有什么问题,来找我!
我解决不了的,还有省委领导!
你们华禹,哦!是淮海,你说你弄这么多公司,说话都别扭。
淮海投资集团已经被省里列为了重点扶持企业!”
“谢谢领导!谢谢省委领导的关心和支持!”
……
离开水利厅,余庆阳坐车回公司。
马上就要到公司,就在距离公司最近的一个路口,等红绿灯的时候,外面有人拍打余庆阳的车窗。
孙健落下车窗,一个农民工打扮的人,操着一口浓郁的南河口音(郑重声明,没有地域黑!)。
“老板,俺是那边工地上的,干活滴时候,挖出来一个宝贝,恁要不?”
余庆阳坐在车上,正琢磨工作,被打断了思路,索性抬头看向外面抱着宝贝的农民工。
“什么宝贝?”余庆阳按下车窗,轻声问道。
“老板,有好多宝贝,恁看看,这是玉佛,还有大洋,还有好多,在俺老乡那勒!
恁要是要,俺给恁拿过来……”
“把车停路边上,看看他的宝贝!”余庆阳来了兴趣。
有句话叫做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反正刚才的思路被打断了,余庆阳也不急这一时半会的。
孙健把车停在路边上,“余总,这个……”
“我知道,先看看再说!”余庆阳摆摆手。
不一会,刚才那个农民工打扮的人,又带着一个人走了过来。
“老板,恁看看,恁要是想要,便宜点给恁!
俺着急回家,这破工地,俺是一天都不想呆了!
老板抠门,光干活不给钱!吃滴跟猪一样!”第一个农民工唠唠叨叨的说着。
“我们是那个工地上的,宝贝是我们两个一块发现的!”第二个农民工操着一口南湖省的口音的普通话,指着华禹世纪城说道。
余庆阳脸一沉,原本是闲着逗闷子,闲着这两个家伙,居然拿自己的工地当幌子,还骂自己黑心。
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都是什么东西,都拿出来看看!”
一看有门,两个人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干他们这一行的,不怕你识货,不买,就怕你连看都不看。
只要你看了,问了价,他们就有一半成功的机会。
两个人连忙把东西摆出来,给余庆阳看。
东西还真不少,有一个黑陶罐子,里面装的都是银元,还有几个黑漆马虎的元宝状的银疙瘩。
还有一个玉佛,一个瓷瓶,两个瓷碗,一堆碎瓷片,上面都沾着没有擦干净的泥巴。
“多少钱?”余庆阳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会,开口问道。
“五万!”南河人看了一眼南湖人,南湖人伸出一只手。
“太贵了!银元没那么值钱,再说你这东西都是土里挖出来的。
你们知不知道,地里的东西都是国家的,你们私自卖,这是犯法的!
我买了,我也犯法!”余庆阳一板正经的讲价。
“这些东西,我最多给你五百块钱!”
“老板,恁也忒黑勒!这一块大洋就能卖一百多!
恁白欺负俺农村勒!俺卖过大洋,一块就要一百多……”
“就五百,不卖拉倒!我买了要担风险!”
“老板,您给的价太低了,你看我们出来这么长时间,也没挣到钱,我们打算卖了东西,不干了,回家!”南湖人开始向余庆阳哭惨。
“再给你们加二百!”
“太低了!您要是实在想要,最低两万块钱!”
“一千块钱,不能再高了!”
“一万,不能再低了!”
余庆阳和他们你来我往的谈了半天价,最终五千块钱全部拿下。
当场从包里拿出五千块钱,点给两个人。
把东西搬到车上,看着两个欢天喜地的农民工。
“把他们拿下,送派出所去!”余庆阳对孙健命令道。
“是!”孙健通过对讲机,说了几句。
两辆不起眼的桑塔纳,猛然从路边蹿出来,一下把两个农民工截住。
不容反抗,区阳几个人很轻松,就把两个人按到地上。
然后押到车上,送派出所去。
余庆阳出入都有一个保镖组,孙健在明处,区阳等人开着两辆桑塔纳跟在附近。
平时不出现,有事才会出来。
之所以先要给钱,再抓人,这是为了坐实诈骗行为。
直接报警抓人,最多就是诈骗未遂,判得轻。
他们的骗术很拙劣,靠的就是一个贪字。
别说五千,余庆阳就是要死五百,最后他们也会卖给余庆阳的。
这些东西的成本绝对不超过二十块钱。
只要你还价了,那基本上,他们就能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让你上当。
你感觉给出的低价,在他们看来都是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