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的情况是,我不敢往外许!
自从一个星期前,我要求设计院尽快整理好设计文件送审,我已经接了几十个电话了!
来头一个比一个大,我许任何一家,都会得罪另外几十个领导!
您说,这种情况,我那还敢往外许?
不只是不敢许,但凡和这个项目挂钩的酒宴,我都不敢参加!
生怕最后我参加酒宴的那一家中了标,我有嘴说不清!”余庆阳苦笑着解释道。
“这么多人盯着?”
“您以为呢?一百多亿的项目,目前咱们国家能有几个?
都在盯着呢!
您告诉对方,这次招标没有任何内幕,公平公正公开这三个词绝对不是场面话!”
“明白了,兄弟!让你作难了!
既然这样,我就不勉强你了,至于招待我,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这边有人安排!”三哥理解的点点头,客套几句挂了电话。
不理解也没办法,余庆阳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再多说那就要伤感情了。
余庆阳现在可不是以前,他这个四九城太子,也不敢轻易拿捏余庆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