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违反江湖道义,而且这件事多半也是齐相想做却感到为难的事情啦。”
周文强将杯中茶一饮而尽,茶杯重重顿在桌上:“打掉吊颈岭的制粉工厂,干掉范庭孙!”
“什么!”
以齐玮文的身份,都不禁脸色剧变。
不过神色变幻几下后,齐玮文便吃吃地笑了起来:“周sir,原来你不仅会做菠萝包,还很会开玩笑啊?
不过,这个玩笑真的不怎么可笑。”
她当然不会相信周文强的话,别说是一个小小的便衣差人,就算是一位华探长说这种话都太无脑!
你知道不知道范庭孙背后代表着多大的利益?
那不仅仅涉及一个安青帮!要知港岛的各大字头,都有从中分一杯羹的,你说打掉就打掉?谁给你的自信!
周文强的‘狂妄’,让她略感失望,连带着对周文强的评分也低了不少。
“齐相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周文强淡淡地道:“是福sir让我接下范庭孙的案子,
不过他是想让我找范庭孙谈一谈,让范庭孙交出几个人头和一些粉,能够向上面交差就好。
可我这个人呢,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到彻底,直接干掉范庭孙就是,哪有这么麻烦?
我知,范庭孙以利益勾引洪门各大字头,让这些字头坐馆不惜违背了洪门‘绝不沾毒’的规矩,而齐相却是洪门中最尊规矩、最想要复古、复礼的人。
你其实比我更想他死!
我有无说错?”
“咯咯,怪不得你会放心把这么大的事情告诉我。
周文强,你没有说错,我早就想范庭孙死!
可是,也正如你所说,他现在和洪门各大字头利益相连,快成了铁板一块,就算是我,也要顾全大局,不想洪门再次内乱。
所以,我是不可能帮你动手的,真是对不起了。”
齐玮文心里暗暗吃惊,这小子难道是认真的?
“呵呵,范庭孙有这么难杀吗?
我看未必!”
周文强一笑:“齐相可以放心,我从没想过要你帮我出手,齐相这样‘优雅美丽’的女子,又怎么可以打打杀杀的呢?
我已有了全盘计划,这次范庭孙必死无疑!
齐相只需要帮我一点点小忙,我保证不会因此引起洪门内乱!
而且我不会让齐相白白帮忙,一道古法烤乳猪,就是我的交换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