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
说完分开众人,转身就走。
他此来目的就是为了周文强,周文强如果不出,至少也要先打败叶问,然后逼出这位港岛无双战神,却没什么心思和这些咏春弟子计较。
接到黄梁电话的时候,叶问刚刚回到太平山顶的周宅,正和老婆张永年、雷英东商谈婚礼诸事,听黄梁说完经过,叶问微微皱眉道:“行了,这件事不要惊动你师叔,一切都有师傅我出面应付。”
见叶问放下电话,张永年有些担心地问道:“问哥,是不是又有什么麻烦?怎么还牵涉到阿强了?”
“放心,没什么大事的。”
叶问笑道:“我们开武馆的,总会遇到些上门挑战的武林同道,这如果也算是麻烦,那武馆也不用开了。阿强贵人事多,又值喜期,这件事不用让他知道,我自然会解决的。”
雷英东皱眉道:“叶师傅不可大意啊,对方究竟是什么人,调查清楚了没有?”
叶问无所谓地笑道:“对方并没有留下姓名其实这再正常也不过,无非就是怕挑战失败,丢了面子,于自己名声有损。当年我还在佛·山的时候,有好事者说我是佛·山第一高手,结果隔三差五就有人上门挑战我,早就习惯啦。”
张永年也笑了:“雷先生就别担心了,这种事连我都习惯了。我们还是商量下喜饼的事情吧,我感觉还是应该多备一些,方便多送一些给家里孩子多的宾客”
“这方面我都没有多少经验,叶夫人是阿强的师嫂,一切都是你拿主意就好。”
雷英东见叶问夫妻如此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次日,咏春武馆中。
两条身影交错纵横、往来如电,每一次臂腿相触,都发出砰然大响,如金斧击石。
围在旁边的咏春弟子,一个个看得目眩神迷,都忘记了要给师傅加油助威。
交手几十回合,看似平分秋色,叶问却越打越是心惊。
他当年还在佛·山的时候,就已经可以与大宗师宫羽田试问手,而且还占据了上风;金楼会宫二,也是虽败实胜;这些年潜心武学,更是稳稳进入到大宗师境界,咏春三板斧:摊、膀、伏,被他练到炉火纯青。
尤其在半年前,他与宫二秘会于大与山上,以武会旧友、老情人见面。
宫二以宫家六十四手、叶里藏花相试,他也在宫家绝学的逼迫下百尺竿头更进了一步,从咏春寸劲中彻底领悟了内劲,进入国术传说中的化劲层次!
如今已经是真正的化劲大宗师。
本以为自己在港岛已是放眼无敌,就连号称港岛无双战神的师弟都未必是自己的对手,却没想到随便一个踢馆的阿平,竟然把他逼到了这个地步。
对手简直力大如牛、肌肤如铁,而且一招一式毫无花巧,就如两军交战,大将军手中的银枪长戟,招招直击他要害。咏春已经是‘简单’到了极点的武学,可对方的招法却比他还要简单!
根本就没有什么门派招法,就是将速度、力量练到了极致,而且临战经验无比丰富,根本不像是擂台上出身的国术高手,而是从战场上、从尸山血海中杀出的百战之身。
‘他是个杀人者!’
耳边腿影重重,带起阵阵锐啸之声,叶问心中一惊,瞬间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华夏国术高手中早有传说,这种人无门无派,更没有师傅传承,就是凭借骇人的天赋,于无数次搏命中活下来,最后成为恐怖的杀人者!
眼前这人就是!
‘砰砰砰!’
叶问双脚微分、拿桩站稳,连续三记膀护,挡下了对方三腿,只觉就像是被三根钢棍连续击中,右膀竟然一阵酥麻,麻劲过后,引发了剧烈的疼痛。
“不好!对方简直就是钢筋铁骨,而且力气大的惊人!万万退不得,否则我的功架都要被打散!”
见阿平三腿过后,身子一个旋转,又是一记后扫腿半空掠来,抽的空气都发出爆响,叶问一咬牙,竟然不退反进!
身子一矮,右膀斜护,半迎半卸接向对方这一腿,同时身子撞向阿平的怀中,左掌拇指虚虚向下、其余四指并立如戟,戳向他右胸。
阿平似乎没想到叶问居然不进反退,如此决绝,几乎在他收腿的瞬间,叶问掌指已到胸前,‘仓促’间竟然来不及招架,此时他方收腿势,新力不足,只能微微撤出去半步。
叶问早就算清了距离,阿平虽然退出半步,还是被他掌指戳中胸口。
只觉指间所击,仿佛钢铁,对手竟然已把每一块肌肉都锻炼到了可以御敌的程度,让他想起了师弟周文强的铁布衫。
叶问四指一收,瞬间化掌为拳,再击!
咏春寸劲!于寸许距离二次发力,在02秒内打击对方同一位置!能够起到极强的破防作用,是铁布衫、十三太保横练等功夫的克星。
而且叶问的寸劲,已经迈过化劲门槛,超越了师傅陈华顺、师祖赞先生,一道尖锐如刺的内劲,随拳而出!
阿平却忽然咧嘴一笑。
他胸口的几块肌肉忽然像是突然活了一样,竟然在叶问使出化劲的同时,交相叠加,同时每一块肌肉都在游走,犹如被他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