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另加两车。
算来算去,一个月也就那么百十来两的收入,还得四人平分。
说实话,满打满算,一年每人能分个二百两。
确实相比于在家种地,不知道强了多少倍,可隐隐让他觉得,这不太对劲。
他们肯定是方式不对。
黄樱在外头都能把地给磨出一个圆圈来。
宁桃还没有出来。
眼看着晚饭时间到了,她忍不住催大牛道:“你进去瞧瞧,他写完了没。”
大牛一抬头,好家伙,都这会了。
结果这姑娘还没走。
伸了个懒腰便抱着账本跑进屋了。
宁桃已经把诗写完了,现在自己掌了灯,在看去年县试各县的状元答卷。
大牛凑过去瞧了一眼,笑道:“二毛我发现你变坏了。”
让他在外头顶了一下午的岗,结果他自己在屋里悠哉的看文章。
宁桃往外瞧了一眼,隐隐看到一个瘦小的身影站在院门口张望,不由的有些心虚,“她怎么还没走?”
大牛不明觉厉,“我还以为你读书读得真两耳不闻窗外事了。”
宁桃不好意思道:“我以为她等不到我就走了。”
关键是,他上次课上和黄先生说好了,一是自己天赋太差,二是他精力有限,以后就不去上课了。
虽然笑傲江湖还没能上手弹。
可他也实在没办法,死磕了一年多,半点进步都没有。
理论知识倒是学得顶呱呱,可他就是弹不好,与其这么彼此折磨下去,不如放弃好了。
岂知,黄樱死心眼儿。
这几日天天来找他,宁桃想了想道:“要不我出去跟她聊聊。”
大牛哎了一声,长长吐了口气,“快去吧,不见人家小姑娘望眼欲穿的嘛?”
宁桃一出门,黄樱就高兴的拍了一下手。
可瞬间又板起了脸,不悦道:“宁师弟你怎么回事,我都等你半天了。”
宁桃咽了口口水,干笑道:“我这不是正在写文章吗?明天要交呢,所以大牛就没敢打扰我。”
“哦!”黄樱明白,但是还是有些委屈,“那你真的以后就不学琴了吗?”
为了能教他,她这段时间这么努力。
可他偏偏告诉她,他不学了。
黄樱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宁桃不好意思道:“我可能以后还会学,但是这几年怕是真不行了。”
也许退休之后,可以考虑一下。
黄樱双眼一亮,“那我现在努力学,到时候我教你,我爹这个人就是脾气不太好,耐心不足,经常嫌这个学生笨,那个学生懒的,其实我知道你们都很努力。”
黄樱说着,发现宁桃只是看着她微笑,忙住了嘴道:“那个,你忙吧,我就不打扰了,以后我教你哦,我这个人脾气很好的。”
宁桃冲她挥挥手:“师姐加油!”
宁桃一转身,好家伙大牛正靠在门框上一边啃着苹果,一边冲他嘿嘿怪笑,“二毛真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等本事。”
三言两语就把人给打发走了。
而且小姑娘走得还特别开心。
宁桃甩了下额前莫须有的碎发,得意道:“没办法,与生俱来。”
不再学琴后,宁桃每天还真挤出了半个时辰的时间看书。
一晃就过了一个多月。
三月十四这一日,这段时间鲜少与他碰面的宁林,抱了一叠诗词稿件来找他。
宁桃知道他诗作得好,没想到一下子做了这么多。
宁林无语道:“这哪是我的呀,这是明日要来参加诗会的那些师兄们的,我给你提前介绍一下,免得到时候你说了不该说得话。”
宁桃没想到参加一个诗会,还有这么多讲究。
两人翻完一堆的稿件与人物简介,差不多就过了半个时辰。
宁桃揉了揉发酸的脖子,“我还是不太记得住。”
宁林:“……”
宁林索性把诗稿留下来,让他晚上再瞧瞧。
临走时,又道:“你最近写了几首诗出来?我听说明日有好几人环节,会让到场的人都做一首,不管好坏总得出一首,也好应个景。”
余下的时间你想请教问题就请教问题,想聊天就聊天。
总之,这首诗就像个入场券似的。
宁桃无语凝咽。
一瞧他这表情,宁林就知道跟他想得差不多,这一方面怕是宁桃根本没准备。
于是,把刚才来时准备好的,最近写的还未让人瞧过的诗给他,“明日你就拿这首作为入场诗篇吧,旁人不知道是我写的。”
宁桃哦了一声,把纸给放到了荷包里。
宁林又怕他根本不看,于是又叮嘱道:“你一会把首诗背熟了,免得明日忙里出错。”
宁桃点头。
这诗会不要钱,可要命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月最后一天,明天发红包,小伙伴们记得留言哦,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