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群人聊得特别欢。
有人嘴炮厉害,都开始说起生孩子的事儿了。
早把宁桃给忘得一干二净。
宁桃只好把脖子给转了回来。
陪着杜大人他们喝了两杯,宁桃就觉得有点晕头转向。
按理说不应该的,这种葡萄酒,酒精的含量特别低。
结果,饭没吃完,他就直往椅子下头滑。
宁桃原先没喝过葡萄酒。
一直以为自己酒量不行,两杯白酒下去,就不醒人事了。
如今才开始有点怀疑,他这怕是对酒精过敏吧。
“哎,慢点,慢点!”
他今年个头又长高了那么一丢丢,去县学之后,也没怎么锻炼,每天还被各种美食投喂,体重明显增加了不少。
昨天滑下去时,旁边的人一时没拉住,后背被蹭了好大一块。
小武回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和柱子几人把他弄到床上,翻过来给他擦了些药。
可一动皮肤又裂开了不少。
小武手上没敢用力,苦哈哈道:“公子您别动,这药酒是烈了些,不过对伤口却是好的。”
好个屁,简直跟人伤口上洒盐一样一样嘀。
擦完药,宁桃艰难地穿上衣服,额上已经渗了一层汗了。
小武道:“公子,咱酒量不行,以后就别喝了。”
宁桃用力点头,“下次就说我晕酒。”
小武抽抽嘴角,谁喝多了不晕。
宁桃洗漱完,一边吃着小武给他买的馄饨,一边翻着书。
恰在这时,门被风一吹开,一股凉气扑进来,吹散屋里馄饨的味道,顿时一股熟悉的药酒味飘了过来。
宁桃心头一动,“小武这药酒好像不是咱们家的。”
小武道:“是昨日一个小娘子给我的,瞧见你摔得不轻,怕你受了伤,所以特意塞给我一瓶。”
“长什么样儿?多大年纪?是不是眼角这里有颗痣?人不太高,说话的时候嘴角边有梨涡。”
宁桃一把抓住小武激动道。
小武:“……”
我能说天黑没瞧清楚吗?
总之,就是瘦瘦小小,身边还有一个二三岁的女孩儿。
在宁桃热切的目光下,小武仔细回忆了一下,痣没仔细瞧,梨涡也不知道,就是觉得长得还行,声音温温柔柔的。
就算是喊孩子也很温柔,不像他印象中喊孩子回家吃饭的女人,声音能穿透整条街。
宁桃道:“你明日帮我去问问。”
小武道:“那奴才走了,您怎么办?”
“我没事儿,你只管回去帮我打听打听那位小娘子是谁就是了。”
他总觉得像水仙,可又不太像。
水仙早几年就嫁人了,村长给人的感觉,应该女儿生活蛮幸福才是。
可昨日又说那些甜品是水仙做的,他还没开口,二狗娘就被打发走了。
他总感觉这中间有什么事儿。
正说着,就见马师爷笑盈盈的站在了门口,还作势要敲门,四目相对,马师爷笑道:“解元郎可是吃好了?”
杜大人让马师爷来找宁桃。
是想跟他说关于昨天水车的事情。
杨柳县水多,但是像这种水车却少有人用。
想要制造的话,也得有工匠不是,于是,昨日瞧了宁桃做的水车,杜大人感觉蛮可行的,可以多做几个,在本县地里有些地方试行。
如果可以,便可大范围推广,这样即能节省人力,还能提高产量。
宁桃笑道:“您觉得行便行,不过我可能没时间帮忙。”
他们村的,都交给刘老爷子去做了。
刘老爷子肯定一个人干不了,他再找旁人,他就管不着了。
杜大人笑道:“肯定不让你下手。”
通过去年的恶劣天气,宁桃还发现一点,如今的粮食产量普通偏低。
到了冬日里,许多人家靠着南瓜、土豆、红薯这些粗粮过日子,细粮早早就用完了。
就算是有,也舍不得吃,留着招待客人,或者逢年过节用。
有时候还想拿来换几个钱。
如今的税收其实在他看来还算好。
只不过产量实在太低。
他想了想道:“大人有没有想过,光靠水利改进其实很难推动产量。”
他上辈子一亩普通的地能收个七八百斤,甚至上千斤。
水、肥自然少不了,但是更大的贡献,是因为袁老爷子对品种进行了改进。
具体他也不懂,只是偶尔听过一嘴。
杂交水稻。
所以,他觉得有时间还不如请人改改品种,指不定还能提高产量。
杜大人:“……”
改、进、品、种——
宁桃默了一会道:“不如找块地,多试验试验,我在寒山书院的时候,书院就有块山头种了不少的粮食、水果。”
不过,种是种了,但是米粮的产量确实也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