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进屋,只在门口喊呢,江月姐如果能听到,有没有可能自己出来?就是那个别墅区不太好进,我可能需要打听一下谁住那边,看有没有办法进去。”
宵野:“哪个区?”
舒蕊:“玫瑰园那边。”
季南星:“如果是玫瑰园的话,我们可以直接进去。”
玫瑰园,当初荣盛地产的老板就是死在那里,全家死的一个不剩,连从国外请来的泰巫都瞎了眼睛狼狈逃回国,当时这屋子还被黑令旗罩过,所以虽然死的人多,几l乎整个屋子都被血洗过,但黑令旗归位前是有将阴气都扫干净的。
不过即便是这样,这房子也成了凶宅,甚至因为死得太凶降成白菜价都卖不出去,还连带着将周边的房价都给压了下来。
最后几l乎是半卖半送将房子卖给了
一个天师,叫白义隆。
这天师也是挂在管理局的,但他混的是娱乐圈,命犯鳏独,注定无妻无子,所以在圈里混出了一些名堂之后,他就收养了几l个孤儿,直接收做了徒弟,有道缘的就进玄门,没道缘的就当个普普通通的人。
他也只是想老了之后不说承欢膝下,那群徒弟但凡有一个有良心的,时不时去看看他也就够了。
白天师的名气大,毕竟想要在娱乐圈里面混出个头来,名气的经营很重要,之前将玫瑰园的房子卖给他也是看中了他的名气,有一个天师在这里坐镇,那肯定是地理风水极好,他住这里就是个活招牌。
去之前季南星先电话联系过,但白天师今天不在,说是给一个剧组看开机方位去了,所以是他徒弟出来接的。
那徒弟差不多快三十了,大概实在是吃不上这碗饭,连白义隆的一点皮毛都没学到,后来投入了金融圈,干脆帮师父打理起财产来。
白义隆收的徒弟都是孤儿,自然是跟他姓,来接他的是大徒弟,叫白观棋,小时候还陪季南星玩过,时隔数年再见季南星,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许久未见,一眨眼你都这么大了。()”
季南星笑了笑:小白哥,他们是我朋友,陪我一起来的。?()?[()”
宵野朝着来人伸手:“你好,我叫宵野。”
白观棋跟他握手示意了一下:“你好你好,跟南星一样喊我小白哥就行了。”
舒蕊也朝他点了点头:“你好,我叫舒蕊。”
白观棋倒是认出了舒蕊,她虽然不温不火,但也算是个脸熟的女演员,叫不太出来名字,但面熟。
对于玄术这一块,白观棋没什么天赋,但又是白义隆收的第一个徒弟,难免不死心常常带在身边,想看看能不能给他开开窍。
那时候白观棋还在上高中,季南星刚上小学,都被各自的师父带着,事忙的时候就把他俩一起丢图书室,让大的照看一下小的。
虽然后来见白观棋实在是开不了这一窍放弃了,也很少再去管理局了,但他们怎么都算有过几l次图书馆的交情。
白观棋是开着园内那种小观光车出来的,招呼着他们上车后才问道:“怎么突然来找我师父了?”
季南星:“不是来找白叔,只是想要进来。”
白观棋秒懂道:“这里哪家出事了?”
季南星:“郁未迟,你们有发现他家有什么异常吗?”
白观棋摇头:“隔太远了,除非对方很凶阴气散出来了,不然隔着大半个园区没事也不会往他门前过。”
跟在季南星身后的舒蕊表情平静,但内心诧异,她不认识白观棋,但她知道圈里有个很厉害的大师,姓白,算命改名,还有一些剧组算开机时间,测剧名运势,这位白大师特别厉害,一般小剧组拿着钱都未必请得到人。
这一下,舒蕊对季南星的本事又有了新的认知,甚至心里也多了几l分底气,想着如果小表弟搞不定,至少可以喊来更厉害的大师救场。
() 就像那什么实习医生,一个电话摇来专家号都抢不到的大佬。
知道了他们的来意,白观棋道:“那送你们去郁未迟家?”
季南星道:“不用,去白叔家吧,晚点我看招魂试试看。”如果那个溪江月的魂魄真的还在的话。
白观棋应了一声好,带着季南星他们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还稍稍有点感慨,当初才到他腰高的小孩,他写高中作业,他在旁边看带图的书,字都不知道有没有认全,这么多年过去了,人家在圈里已经小有名气,真要比本事,他师父说不定都比不过这小孩。
这两年他没少听着师父感慨,说那燕老头怎么就那么会收徒弟,就两个徒弟,一个比一个厉害,最小的这个都还没成年,就已经能把管理局里一大半人都给比下去了。
每次听师父这么感叹,他们几l个徒弟也只能赔笑,能怎么办呢,就没那个天赋啊。
白义隆住过来之后就将整个屋子的风水大改了一下,他不是生意人,所以不需要助财运的风水局,只求一个稳,但往往稳是最难的。
从大门一进去,众人只觉得浑身被太阳晒出的燥热气息好像通过那道爬满了花草的拱门就一扫而空了,哪怕太阳依旧很大,可往里走的时候,莫名有些许凉爽的水汽,可他们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