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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叫织田作之助。
是一名雇佣兵杀手。需要强调的一点就是,这里的语态是PastTense。
即曾经,是一名雇佣兵杀手。
不可否认的是「雇佣兵」这个词一直都被人视作是一群「要钱不要命」的乌合之众。而对于这类评价。我本人从始至终都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横滨租界是没有昼夜之分的。作为曾经被海外军队驻扎过的地方这里是连政府军警都无法随意踏入并且贸然出手的「灰色地带」。我在租界内一住就是五年。期间来找事的人不少但我都教会了他们让明白“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遵循强者生存法则的世界。”
是的。我只是在做内心认定的最正确且不无聊的事情罢了。背对着满墙壁喷溅状的血迹以及地上一具死不瞑目的尸体。把枪利落收回枪套的我面无表情地想道。毕竟干这一行都懂且遵循一个原则那就是“谁付钱就替谁卖命”。
换而言之。雇佣兵杀手接受雇主发布的「任务」的唯一目的便是收取「报酬」仅此而已。且通常来讲任务一旦顺利完成这笔钱财对于任何雇佣兵杀手来说都是一笔不菲的「报酬」。往上走更职业一些的。例如雇佣我这种“FreenceKiller”往往需要准备更多酬金。
意思是:酬金越高也就意味着发布的「任务」越危险且「难度系数」越高。这就等同于「价格理论」。不同金钱等价的物品即被雇佣的杀手年龄、资历、专业水平水准都有着天壤之别。
而我恰恰好是这「天壤之别」中「天」的一员。拥有多重身份且善于伪装潜行。同时也精通各种杀人技能和枪|械。(倘若任务难度系数有100颗星;那么我的杀手等级包括雇佣我的价值都将直接翻倍值200颗星。)这里并非自夸。迄今为止我所接下的任务——执行过程中我从未有过任何一次失手。
这也导致在很多人的理解中:像我这样冷血的人只会给横滨普通百姓带来死亡和痛苦。而唯一促使我握紧枪的动机就是钱。可曾
听说过「金钱是没有道德观念」这样一句话?钱到位。哪怕雇主的委托是要我刺杀横滨现任「港口黑手党」首领,我想我大概也不会拒绝。
在某次执行S级任务的途中、在这个大雪纷纷扬扬的一天。我遇到了一个奇怪的人。而这次的邂逅加之往后的日子都开始因这个名叫连城的人稍稍变得有些不太一样了。时至今日那几个月所发生的点点滴滴我依然记忆犹新。而就在提笔的几小时前。我刚刚离开一家叫Lupin的酒吧前往另一家地处偏僻街区的酒馆。并非约了人一起喝酒而是:
……重拾记忆?
大概是这样没错。
总之。七年前在「约定的地点」等待连城的时间里,当时的我转眼打量了这间酒馆不下三次。且不论是那盏昏暗的灯光还是熏染上烟草的红砖墙壁;亦或是盛着暖橘色液体的高脚杯。总之酒馆内的一切都仿佛像是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洗礼。且正如连城所说:「这是一家有着木质方格的老式橱窗和一盏盏玻璃罩煤油灯的偏僻酒馆」酒馆格局很小。基本上属于那种如果有客人推开门就会立刻一览无余馆内的那种。
……
少年时期的我最终没能等来想等的那人。而自那家伙莫名其妙消失后的那一天起。横滨原本还算澄澈明净的天空就逐渐被雾霾般的铅灰色给完全晕染笼罩着。紧接着是“轰动一时”迎接过无数里世界大人物及政客的蒸汽歌剧院宣告倒闭破产。至此。这座城市就像是受了诅咒一般开始了持续数年的瓢泼大雨。
紧接着是三年后的某一日——
茶馆内。落地窗外。仿佛掀起了千层海浪的暴雨哗啦啦倾泻如注。硕大的雨滴斜斜坠落在玻璃窗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仿佛是在给这座常年浸泡在灰蒙蒙雾气中的孤独城市笼罩上了一层潮湿的蔚蓝色。正在等待雇主的我遇到了一位自称是夏目漱石的削瘦男人。戴着圆顶礼帽气质儒雅、嘴边蓄着一小撮胡须的他手持一根玫瑰木杖身的手杖。站在桌前询问我道“这本书很有意思?”
“……”我低头看了一眼面前桌子上边角有些磨损破旧的书。只当男人只是闲来无聊与我对话。“嗯。人们似乎总是读完上半卷的书就觉得故
事已经完结了。殊不知被遗忘掉的下半卷才开始真正的高|潮。”我语气平静的回答道。就像感情。它如同一罐混合饮料。对那些漂泊不定的灵魂来说:这样的情感无疑是一种困惑但却想要伸出手去触摸。
半晌。夏目漱石笑了笑:“那么你愿意等待这本书的下卷吗?”
“……但也有一种可能:它没有下卷且根本不会出下卷。”我回答。
“……”夏目漱石诡异地沉默了一下然后转移话题问道。“在等人?”
“嗯。”
“……即便有一种可能:他(她)不会再来。”名叫夏目漱石的男人眼中划过一抹奇异的光芒。男人用了方才我使用的句式反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