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一头骨悖兽肠穿肚烂。”
“这个痛不会比你的训练更厉害。”
“是的,母亲,抱歉,我有点失礼了。”
但是他的声音都在颤抖了。
太宰治震惊,他就像是被吓到了一般拽紧了餐桌的餐布一拉,竟是直接被他拉动了十来厘米。
一般来讲六个月的婴儿做不到这种程度的事情,但这些加了料的奶没有白喝,那些受到的折磨不以太宰治的意志为转移依旧体现在他身体的方方面面上,最明显得就是力气很大。
伊尔迷对新的毒素没有足够的耐药性,外加这个毒药还附带着身体僵直,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餐具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大多数的餐具都被他接住了,只是原本装着的一些没有吃完的食物落得满地都是,就连旁边的婴儿车上都落了点。
“哥哥没事。”
不过伊尔迷的第一反应还是先转头对着太宰治安慰。
如果他的猫一样的瞳孔没有被血色染红,嘴角也没有流出血液的话,会更有说服力。
不过相比较之前亲眼见到吐出内脏碎片什么的,还完全没有痛苦神色的往自己身边凑,这的确算是轻微。
太宰治现在用得上伊尔迷,也就“咿咿呀呀”地装模作样喊了几声,一边却悄悄地把零星的食物藏在被子下面已经被打开的奶嘴里面。
只是见过一次却把奶嘴的机关都记得极为熟练,上手极为熟稔。
奶嘴容量很小,原本设计就是放液体,但放点零星的菜渣也不会影响到它重新变成一个奶嘴。
太宰治的手很快,又很稳,佣人们都在收拾残局,席巴和基裘则在不满意伊尔迷的反应速度,谁也没有发现旁边的幼崽做着小动作。
余下的残局飞快地被收拾得干净,连带着太宰治的婴儿车都被里里外外地收拾了一遍,不过奶嘴只是被擦拭一遍就回到了太宰治的手中,并没有被拆开。
唯一可怜的伊尔迷收到了无妄之灾,不过他也没有多余的表情,很平淡地因为没有控制好身体本能而接受了自己的惩罚,平淡无波的表情下,满脑子还都是“弟弟在紧张我诶”。
不过陷害了伊尔迷的太宰治,更为冷酷,半点都没有自责。
如果把心里话具现出来,很难说两者谁更冷酷无情。
伊尔迷也不在意这份冷淡,他缓过一阵疼痛之后,拿起旁边的手帕轻轻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的血迹。
一切都回归到原本的轨迹,餐桌上面的觥筹交错,行止之间,都充满了优雅。
唯一格格不入得就是旁边的太宰治,他抱着奶瓶,喝了半瓶,脸立马就皱成了包子。
身体里面涌起熟悉的刀劈斧砸,随后又似被岩浆淹。
毒药当糖水无所谓,但不死还一顿接一顿,那可不行。
成败就在今晚。
还得好好感谢他们给自己一个凶器。
嗯,不是奶嘴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