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神秘的国家是否真实存在有着争议,不识货的人可能根本发现不了这铃铛的珍贵。
说到这里,老爷子动作一顿,又看了两人一眼,又道以后有需要出手可以找他。
两人看了看对方,都心照不宣地没吱声,老爷子也不觉得意外,见两人要走,还把不少厍国有关的资料留给他俩。
等出来上了车,沈冉把资料递给吴邪,叹了口气,“看来这厍国有点古怪,估计之前你朋友挖到的那棵青铜树上也有这双身人面蛇纹。”
吴邪接过厚厚的一叠资料,细细翻看起来,突然手一顿,激动道,“你看这些壁画,上面显示了厍国有一种祭祀“蛇神树”的活动,传说这种树只要奉献鲜血,就能够满足的任何要求。”
坐在副驾驶的沈冉凑过来一看,点点头,“这厍国的祭祀活动或许有我们想象不到的效果。”
吴邪一脸肯定,兴奋地指着壁画给沈冉看,“这棵树的形状,跟老痒画给我的很像,看来,瓜子庙尸洞和海底墓以及秦岭三个地方的铃铛肯定是同一个来源!”
沈冉看过后也没太激动,心里不知为何对这趟去秦岭有种莫名的感觉,像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沈冉望向窗外,初秋的凉风呼呼地打着她的脸上,也同样刮在摸不着头脑的老痒身上。
“老吴,你这,啥意思啊?”老痒挠挠头,还没弄清楚情况。
他手肘怼了一下吴邪,瞥了一眼面前恣意美貌的蓝眸女人,小声道,“不是说,好了吗?就咱俩,你咋,还带个外国人来呢?”
吴邪额头青筋跳了一下,对上沈冉促狭的目光,知道她八成都听见了,叹了口气,拍拍老痒的肩膀。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朋友沈冉,这次跟我们一起去秦岭,装备也是她准备的,她有门路,到时候咱们到了地方就直接可以拿到。”
沈冉和吴邪的计划是先坐飞机飞到西安,至于那些装备,沈冉一股脑全部装进布袋里了,也不会有人查到,不过对老痒的说法还是保留了。
沈冉伸手打了个招呼,“这一趟我都会跟你们一起,多多关照。”她眨眨眼睛继续道,“另外,我听得懂中文。”
老痒又结巴了,将信将疑地点点头,看了吴邪一眼,似乎还有话想问他。
吴邪对他使了个眼神,示意回头跟他解释。
沈冉也不是傻子,自然留意到了这两人的眉来眼去,她噙着笑意看了看吴邪,也没管这两人了,上了飞机就戴上眼罩自顾自地睡觉去了。
三人的座位挨着一起,吴邪和老痒就在飞机上一通瞎侃,也不知道聊了多久,半梦半醒间沈冉一觉醒来,发现两人都睡了过去。
到了西安,三人先找了家招待所休息,还专门去吃了当地的特色菜,等吃过晚饭,几人又逛起了夜市。
沈冉拿着小摊上买的千层酥油饼吃个不停,一路逛下来买了不少东西。
直到凌晨时分了,老痒还惦记着炒米的滋味,嚷着要吃,就在路边上随便找了家排挡,点了几瓶啤酒,有滋有味地跟吴邪侃起大山。
这两人越说越来劲,想着反正这里的人也听不懂南方的方言,边吃边喝地就聊起明天倒斗的事情。
沈冉喝了口啤酒,也没在意两人的对话。
突然旁边的一个老头问道,“三位,可是想去啊答做土货买卖嘞?”
沈冉离得近,听的最清楚,余光一扫那老头桌上的人,留意到其中几个脸上带有几分凶气地看着这边,眼神一沉,佯装不在意地低头喝酒。
吴邪和老痒都没听懂这老头的话,老痒挠挠头,问道,“啊答是什么地方?”
那老头看几人都一脸茫然,又换了口音很重的普通话问,“俺的意思是两位想去啥地方做买卖?是不是来挖土货的?”
吴邪还一头雾水,老痒反应快,有样学样地结巴道,“俺们是来,旅游的,对土特产,不感兴趣。你老爷子是,卖土货的?”
“唉呀,好烦人。”沈冉突然倚在吴邪肩上娇声道,“怎么出来吃个饭都能碰上推销的,烦都快烦死了。”
她意有所指地看了那老头一眼,隐在桌下的手掐了吴邪一下。
吴邪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搂过沈冉,状似亲昵地低声安慰,“没事没事。”
那老头一扫两人,黑着一张脸,扭身对同桌的几人轻声道,“就两个刚上冈冈的青头带个小情人,啥都不懂,不用搭理。”
老痒一听脸色微变,沈冉也忙扯了吴邪一把,招呼着结账,半搂半倚地拉着吴邪走了。
等到彻底走远,看不到那摊子了,沈冉才放下搭在吴邪身上的手,正了神色。
吴邪一脸莫名其妙,“你俩这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要走?还……”说着,他还红着耳根看了看沈冉。
老痒鬼鬼祟祟地往后看了一眼,先开口了,“那老头子,刚才他对同桌说我俩是上冈冈的青头,你不知道这是句黑话,这青头就是说我们不是道上的人,那一桌子人恐怕也是过来倒斗的。”
沈冉也解释道,“刚刚我看过了,这伙人身上都有股土腥味,有些脸上还带着凶气,很不简单,估计身上还有人命,才拉着你先走。”
吴邪听完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