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问渠举着酒坛与李如许碰了一下,脸上是纯粹的快乐。
看着开朗活泼的弟弟,李如许也笑了起来。这是三年来,他第一次敞开心怀,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他举起酒坛一饮而尽,道:“好酒。”
张安义的胳膊上缠着绷带,在一旁劝道:“少爷,二位公子,你们身上还有伤呢。现在天色也不早了,赶紧歇息吧。而且现在危险并没有过去,你们却在这里庆祝?”
何遇举着酒坛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
李如许笑道:“沈大哥说的对。”
李问渠蹭到张安义身边道:“张叔,现在哥哥在这里,我们也不用每天带着面具示人,做违背自己良心的事,难道不值得庆祝吗?而且佘太攀已经死了,爹娘的仇报了,这是我三年来最开心的一天了,一点也不想睡觉。”
李如许的手一颤,酒坛差点脱手落到地上。
张安义豁然转头,视线紧紧盯着李问渠,颤声道:“佘,佘太攀死了?”
李问渠重重嗯了一声。
“太好了,太好了。”张安义畅快的笑起来,笑着笑着又哭了,他拿起身旁的酒坛,咕嘟咕嘟灌了半坛下去,畅快道:“哈哈哈哈,好酒。”
看着红了眼眶的李家主仆三人,何遇识趣的坐到了别处。
洛青裁坐在何遇身侧,也拿了一坛酒,只是刚拍开封泥,就被何遇夺了去。
何遇义正辞严道:“重伤患不得饮酒。”说着将抢过来的酒一饮而尽。酒液顺着他的下巴一路划过修长的颈项,最后隐没在衣襟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差一点就亲上了,但是……
我好想睡,所以,诸位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