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哇的哭了,刘旭的媳妇抖了抖,最后实在是没忍住,“我不去,离婚我也不去!”说着抱起儿子往外走。
第二天,过年前,刘旭大清早的就出门了,没到到中午,刘家就传来了哭声。
刘老爹,死了。这给原本气氛不错的年,蒙上了一层雾。
周围来帮忙的人,都在窃窃私语,毕竟之前北辰在他们家宴席上闹腾的事儿,也不算小。
张家房门紧闭,张森在房内急的团团转,还很忌讳的看着某间房间。
张大妈心里也慌的要命,“要不,算了?这东西还是扔掉吧。我们家现在的钱也足够多了。”
张森的父亲也愁眉不展:“对,贪心不足蛇吞象,我们现在差不多了,够了。”
“老公,改明儿退了那辆车吧。”这辆车,是张森租的,不是买的。
为的不只是撑门面,还是为了忽悠人,和他一起来做这事儿。
看,刘家的刘旭不就是上钩了?
张森想起这一个月里,他们都没拜过,可平白掉下来的黄金却也不算少。
狠狠心还是摇头,“我们今后不拜了,就光拉人入伙。”
“这也是缺德的事儿啊,你忘了北辰当时说……”张大妈话没说完呢。
张森暴跳如雷,“北辰北辰,他算个屁!”说着哆嗦的掏出跟烟,点上,“不过如果拉他入伙的话,那小子火力旺,能结更多的果子,刘旭之前就想拉他入伙。”
心里还有些心不甘,“如果,如果拉他进来,我,我就不干了怎么样?今后再也不拉人也不自己拜了。”
张森心里盘算着如果拉北辰入伙能有多少钱,心里盘算着觉得每个月也有小几万,也行。
“这……”张大妈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一听不是祸害自己人,就有些心动。
但张老爹却铁青着脸,“你这是太岁头上动土,北家是什么人?掀了你的皮都是吹口气的事儿。”
“你这不许,那不让的!”张森气得跳脚,“今天一大早刘旭就去卖东西了,他要在大城市里买房子呢。”
“那我问你,你爷爷到底怎么死的?”提起这事儿,张老爹指着这个逆子的手都是发抖的,“说啊!你有脸说吗?”
张森脸色铁青,但还是死咬着牙不松口,“反正,如果拉他入伙我就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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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北辰难得睡到大中午的,他家的猫起的都比他早。
一晚上熬夜刷游戏,看剧,无忧无虑放松的日子,那是相当舒坦。
他爸和他妈说大年夜这天尽可能赶回来,其他第三天就走,不打算久留。
他妈还让他也早点回去,别呆在那儿,麻烦别人,还说这些人奇奇怪怪疯疯癫癫的。
北辰打了个哈气,回了他妈一句知道了。
家族里,不知道那些事儿的,没灵力的人大概都是大年夜回来,早的就除夕。
等他磨磨唧唧去刷牙准备吃午饭时,北鄀已经带回刘家的消息。
“我让人把刘旭抓了。”一边说,一边看着自己画的符咒,问在外面刷牙的小破孩,“看的懂吗?”
北辰漱了漱口:“等会儿聊他家,等我吃好饭,别败坏了胃口。”说完一边点头,一边擦了脸就进来,“看懂了。”说着熟门熟路的拿过自家二叔的比,抬手就一张,没画好,又一张,“还行吧。”
北鄀以为他学过,“你组里那个隗逊教的?”
“这个他还没教导,说我学的太快了,他教起来没意思。”说完就去他大伯那找吃的,“午饭吃什么啊,大伯。”
北鄀愣了愣,看向脚底下的猫,“没学过?”指了指桌子,“那这个?”
“哦,崽儿一般不难的,看一边,画两次就成了。”玥戌一听有吃的,立马屁颠屁颠的跟过去,“他现在给王老板画平安符赚外快。一个月能画五六百张。王老板都明源街所有的平安符都包了,才有这出货量,否则他还能画更多。”
北鄀没回神,看看桌上那张祈岁符,再看看窗外缠着他大伯想吃火锅的破小孩,“两次?一个月六百多涨?还不是极限?”
“对啊,他还要给隗逊画单位里每个月给符咒师的限额呢。”晃着尾巴,想吃炸鸡腿的玥戌舔舔嘴,“你开车回来的对吧?”
“嗯。”
“给崽儿买点炸鸡桶吧。”
北鄀放下笔,双手抱胸:“先说清楚,那个崽儿。”
玥戌还是吃上了炸鸡桶,因为大伯库存里没羊肉卷,没贡丸,没牛肉卷,反正就是没,想吃变戏法都变不出来。
北鄀便开车带上北辰出门,吃顿火锅,顺带看看还在警察局的刘旭。
刚系上安全带,原本在张家的小纸人就跑回来一个,北鄀带上眼镜,顺手从兜里掏出一支笔,给那张小纸人画了个嘴。
下一秒,那小纸人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新奇的:“阿巴阿巴”,原本如同逗号的眼睛,顿时瞪大了一圈,“哇!我会说话了。”然后坐在挡风玻璃那的前排,“张家想拉北辰下水。”
“为什么?”北辰有些发愣,没想明白。
到是北鄀不屑的轻哼声,“井底之蛙。”
“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