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过于渺小。
毕竟即便是在人族之中,血脉一说也都是极其重要的。
想通了这一点,娑桦眼中却又更加的好奇了。
而这时白炎却是跳下了被他轰出的这一个坑中。
将那一张已经快要腐烂的草席给打开。
而打开之后白炎神色间却又更加的复杂了。
当年什么都没有,只能以这样的草席裹身。
而此时打掀开草席之后,下方依旧还是白临曾经的那副模样。
盖在他面上的草席已经腐烂,他的身体却依旧如初。
甚至于他身上穿着的那一身白衣,都还纤尘不染。
而在白临的脸上,依旧是挂着当初的那一抹淡淡的笑容。
见到这般场景,娑桦也瞬间就相信了白炎之前的说法。
如若是凡人,那么些年过去了又怎么可能做到半点不腐。
“你这老家伙到底死没死啊?也不给点什么提示。”
这个时候看着白临的身体,白炎却又再一次有些感慨。
炸开这一座土坟之后,他有过诸多的预想。
预想过白临的身体会不翼而飞,也预想过这里埋葬的再也不是白临了。
但终究还是没有任何的变化。
“夫君,你看!”
然而正当他在这般想着的时候,娑桦却陡然惊呼出声。
顺着娑桦的声音望去,白炎脸上的神色终究是出现了些许的变化。
只见得此时白临的身躯竟是开始变得虚幻了起来,仿佛是被风化一般,一点一点的消散于无形。
此时这具没有任何气息,看起来平平无奇的身躯之上,却是有着一种神圣之感。
而一旦开始变化,那等风化的速度仿佛就越来越快。
当白临的整具身躯彻底消散之时,整个坟茔的原位置却是忽然出现了两物。
一个纯黑色的八卦罗盘。
一柄看起来就让人感到遍体生寒的长剑。
那罗盘看起来倒是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很多人的法器都是这种。
只不过罗盘之上气息倒是颇为的强大。
只是这一柄剑的造型就稍微有些奇特了。
虽然这柄长剑上散发出无匹的寒意,一看就是了不得之物,但剑身却一半白,一半黑。
一边有着仿佛魔王般的戾气与邪恶,一边又是绝对的慈悲与正义。
只一眼就让人的目光再也移不开了。
而此时白炎却是与这一柄剑生出了莫名的亲切感。
让他情不自禁的走上前去,一把将此剑抓在了手上。
刚刚触碰到这把剑的时候,就传出了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
仿佛这原本就是属于他的一般。
而被他握在手上之后,这一把剑也再没有任何的戾气波动传出。
就这么安安静静的任由他握着。
甚至于之前的那种凌厉之意,也尽数的收敛了起来。
而当白炎尝试着将体内的力量灌注于这长剑之时,黑的那一半剑身却是忽然暗淡了下来。
白的那一半却是光芒大盛。
在白炎力量的灌注之下,那剑身之上传出的凌厉之意,让得这里的虚空都为之塌陷而去。
站在白炎旁边的娑桦有些骇然地后退了几步,本能驱使着她远离这里。
仿佛是有着极大的危险一般。
来自于白炎所在的这一座小山头,方圆数十丈之内的草木,这一刻开始纷纷从中断折而去。
卧在草丛之间的那些大石头也煞时间从中间被剖开,仿佛空气之中都弥漫着无尽的剑气。
“白炎醒来!”
而这时丹田世界之中的几位,神色间却满是凝重。
索拉卡一声暴喝,清冷的声音配合着净化之力传递到白炎脑海中,霎时间将白炎在那一瞬间迷失的意识给拉了回来。
而当白炎恢复清醒,周围的那等异象也尽数消散不见。
他停止对这柄长剑的力量灌输,那长剑也再次恢复了之前的那种模样。
在他手中安静的躺着,周围虚空之中的剑气也倏然间消散。
看着在那短短瞬间造成的场景,白炎后怕不已。
这等破坏虽然比不得他此时以圣境的修为全力一击,但这在无意识之下他仅仅只是用了一点点能量,而且这等杀机实在是太过于隐晦了。
他慌忙的转头看向娑桦,看到娑桦已经远离了他,倒是让他松了一口气。
“这,这是我家那老头子留给我的遗物吗?
怎么会如此强大?”
以白炎现在的修为都看不出这柄长剑到底是达到了什么级别。
但他却知道比之前从那火山群之中获得的赤焰神剑要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