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喧一摇了摇头,快步跟上已走远的他们。
爷爷拉着阿洹朝一棵苍天古树走去,这古树下摆放着一个长桌,这长桌足有上百米长,摆放有上百张椅子。
那桌面上,落着一些枯黄的叶子。
竺喧一看着这遮天蔽日的古树,站在了阿洹身后。
蔚嗬走到树下,轻轻抚摸着其树干。
“簌!”
树叶微动。
蔚嗬嘴角勾笑,闭目,似与其在攀谈着。
阿洹坐在爷爷身旁面色平静,但其心脏却跳得有些快。
她小时候曾经想过很多与亲人相认的场景,但却没想到是这样的……
阿曙那滴血,是中午她与那伙人交战留下的?
“父亲。”
“伯伯。”
接连走进数人,各自坐在了属于自己辈分的椅子上。
他们皆好奇地看着阿洹,在他们的眼中,阿洹身上也没有他们的标记。
这是谁?怎么坐在这位置上?
竺喧一看着走来的众人,想从中猜出师姐的父母,但却看谁都觉得有些不像,倒是那阿曙看着与师姐长相有些相似。
长桌旁,一共落座了五十几人。
“我已验过血脉,这是我们家的孩子。”爷爷拉起阿洹起身,扫视过众人:“但这孩子却一直流落在外,有人知其这是怎么回事吗?”
众人相互看了一眼,纷纷查看起了自己的记忆。
片刻以后,他们接连转头看向爷爷,皆摇了摇头。
“既然无人知这事……”爷爷起身:“那便细查,这是谁的孩子。”
众人没有异议,纷纷伸出了手掌,取出一滴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