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家里请客了,放上口杯比拎透明酒瓶子面上好看得多。
酒瓶子上桌,备不住就被当成醋瓶子了。
口杯跟瓶装的二锅头都一个价,卖包装的就是比纯买酒的要贵。
这六个口杯就是六块六,拿回去往桌上一摆,就把郭婶子给看得直瞪眼了。
她一边帮着刷锅一边嘟囔着:“你个傻丫头啊,那玩意死贵死贵的,你买它干啥呀?去买点散装的才六毛一斤,买两斤就能把那仨灌桌子底下去了,你说你,可真是!”
沈易遥腼腆笑笑:“这个喝完不是有玻璃杯吗?叔儿稀罕,等他们喝完了婶儿拿俩杯子回去,我给叔儿包点茶叶,晚上纳凉喝喝。”
郭婶子心里这个热乎,可该说的还是得说:“哎哟你这孩子,咋这么窝心呐?你叔儿那就顺嘴一说,你还当真了,花那冤枉钱!你叔儿稀罕你就给啊?咋能那么实在?以后日子不过啦?自己手里有那仨瓜俩枣的可得捂严实咯,听见没?”
最后一句,郭婶子是压低了声音,虎着脸小声儿对沈易遥叮嘱的。
“哎~~晓得了,婶儿放心吧!”沈易遥笑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