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癫痫病患者一样,疯狂抽搐了起来。
两头中枪的野猪并没有死去,却是倒地不起,拼命地挣扎着。
痛苦让它们破坏着周遭一切能被破坏的东西,好不容易爬起,它们又更加疯狂地冲向了那棵树。
“咣咣”两声,一人环抱不住的大树树干发出了不堪重负地吱嘎脆响,那棵树缓缓倾斜,眼看着被撞断了大半。
两头猪这一撞,直撞得头骨碎裂,却依旧没死。但它们也爬不起来了,倒在树下蹬着蹄子,还在拼命地挣扎惨叫着。
那声音像极了村里杀猪时的猪叫声。
这声音也彻底点燃了公猪群的怒火,尤其是那熟悉的火药味,更是让它们疯狂。
攻击性拉到了满值的公猪们,全都挤向了那棵树。
它们那一身树上摩擦、泥地里果泥的“铜皮铁骨”,又在那即将断裂的树干上加了一把子力气。
终于,倾斜的大树发出一声悲鸣,依依不舍地跟它的树根告别。
正在树上装填火药的男人,因着这一变故,手上的火药和炮子怎么都装填不上。
还不等他准备好第三枪,人就从树上砸了下来,还被倒地的冤树恨恨压住了一条腿。
“嘎巴”一声,腿骨断裂地声响入了沈易遥的耳,紧接着是一声惊恐至极的惨叫声接踵而来。
沈易遥摇摇头,无声叹了一句:“就说上树没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