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园子的狗窝里,雷子和两只小狗崽蜷缩在一起。
小家伙比较皮,被雨水淋湿了,雷子正在给它们取暖。
沈易遥无语地叹了口气:“不看着点儿你们,你们是不是想明天都生病啊?来,跟我走。”
沈易遥打了个手势,说了句:“跟。”
雷子“唰”一下起了身,摇晃着尾巴,跟在了沈易遥的身后。
两只小的那就是跟屁虫,妈妈走了,它们就坠在了妈妈身后,跟着摇摇晃晃地去追妈妈的尾巴。
沈易遥把一大两小带进了屋子。
才进堂屋,雷子就想甩水,被沈易遥制止了。
她指着雷子:“坐。”
雷子哪怕身上湿着不舒服,也没再动,乖乖坐下。
沈易遥对它说:“不行哦,甩的哪都是,我收拾可是很累的。”
雷子没听太明白,这话太复杂了,它疑惑着歪了歪大脑袋,伸出舌头舔了舔流到了嘴边的雨水。
沈易遥忽然一挥手,释放出一片空间,把雷子母子三个给扣在了里面。
她想试试空间冒出来的洁癖属性,除了她之外,还能不能用在其他活物身上?
事实证明,是可以的。
雷子和两只小家伙被定格,然后一身的脏污和水,都被空间排斥了出来。
沈易遥学了很久的控制,才没让空间那个小暴脾气,再把脏东西到处炸了。
从一大两小身上隔离排斥的脏东西,被聚拢成了一个球。
沈易遥开了门,手一挥,那一团东西就跟丢沙包一样被抛进了院子。
“啪”的一声,脏东西在院子里炸开,随后在雨水的冲洗之下,快速的散开,向排水沟流去。
处理好三只,沈易遥解开了空间禁锢。
雷子只感觉头顶落下了一只温暖的手掌,拍了拍它的狗头,熟悉的舒适感自那只手传递到它的全身。
雷子舒服地往那只手上蹭了蹭。
沈易遥笑着,撸了一把狗头。
干洗的效果还挺不错的。
雷子身上的毛发蓬松柔顺,刚刚的处理,连除跳蚤、杀菌,都一步到位了。
她带着一大两小进了自己的屋子,找了旧了的小被子,拿出去同样方法处理了一下,就铺在了炕沿边的地上,当成了它们临时的窝。
这种天气,雷子年纪大了,在再外面受风受潮,百分百会病倒。
沈易遥也是刚刚才想到忘记喂它们了,才顺带着想起了这一茬。
沈易遥让雷子带着俩小的,老实趴着,不许拆家。
雷子得了一根光丝,灵智更高,这回听懂了,主动趴到了小被子上,还唤着俩孩子过来。
有雷子看着,沈易遥也放心。
她转头进了厨房,把捡漏得到的野猪拿出来处理。
一刀一刀拆骨剁肉的声音,吓得两只小的一颤一颤的。
它们看着妈妈,眼里都有害怕。
它们闻到了血腥味儿,那劈砍的动静,就好像是杀猪儆狗。
它们害怕自己会不会不听话了,也被抓去那边屋子里给剁了啊?
雷子很人性化的一爪子拍在了两只小家伙的头顶,然后把他俩往自己的怀里扒拉了两下,又把它们当成了自己的枕头,将自己的大头放在了两个孩子的后背上。
两只小家伙承受着妈妈的重量,反而感觉安心了不少,还往妈妈的怀里拱了拱。
虽然已经断奶了,可它们依旧喜欢凑在妈妈的肚皮上,只有贴在妈妈的肚皮上,才会让它们感觉到安全。
沈易遥大概忙活了大半个小时,才把两头猪都下了锅。
先濯掉血水,加了足量的葱姜蒜大料去腥增鲜。之后存起来,想做什么,拿出来直接就能用了,省心,方便。
等两大锅的肉处理好,沈易遥又把猪下水处理了一下,给雷子母子三个拌饭。
半洗脸盆的拌饭,三只吃得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等三只都肚皮鼓鼓的时候,盆里连一块残渣都没剩下。
那光可照人的程度,沈易遥连刷盆都很省力气。
喂饱了三只,沈易遥又给它们在盆里备了凉白开。
沈易遥掐腰看着三只,想着还差了什么,就见一只小不点蹭到了墙边闻了闻,抬起了腿。
沈易遥眸子瞪大,一把把那小东西给扣在了空间里!
差一点儿!差一点儿她的屋子里就要满是骚气了。
还好她出手及时。
在空间里被定格住的小家伙,眼神里还透着茫然和想标记新地盘的兴奋。
沈易遥干脆把两小只都给收进了空间里,然后走了出去。
雷子发现自家孩子不见了,眼神慌乱地看向了小主人,它低低呜了两声,疯狂摇着尾巴,讨好着她,想让她把它的俩孩子还它。
沈易遥摸了摸它的狗头:“放心,一会儿就还你,我先给它俩弄个厕所去。”
雷子明白小主人不是要吃了它们,也不是要把它们送人,这才安心地又趴了回去。
它还是第一次睡在这么柔软的垫子上,小主人对它可真好!
沈易遥出去没多一会儿,就弄了一张小木床,和两个狗厕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