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但是这床被子几乎都有有一个成年人的体重了。
“你怎么都不帮我一下啊?沉的要死。”她们只说好了要处理头发,堆上去了朱思文也懒得叠被子。她看着嘉瑶还在发呆,只当她是在偷懒,顿时便小脾气上来伸手推了她一下。
“你干嘛!”脚腕一疼,好像扭了一下,嘉瑶忍不住便叫了出来。
“我还想问你干嘛呢?你喊我来帮忙,结果这么沉的被子连拖都不帮我拖一下。”要不是嘉瑶手里面有她的把柄,朱思文才懒得惯她的臭脾气。
“赶快起来,反正我们收拾完了,以后要跟那两个贱女人划清界限,省得她再给我们找麻烦。”
她记恨绪桃说要跟胡教官举报她,又恨嘉瑶拿捏住她的把柄,骂了一句,理都不理地上的人便自顾自地走开了。
嘉瑶还坐在地上盯着被子:“很沉吗?”
拉链拉上了,她就看不见里面的东西,谁知道现在里面是头发还是其他的呢?
她总觉得要亲眼看着才放心。
嘉瑶伸着手颤颤巍巍地朝着像麻袋一样的被套伸去。
可是半晌她又把手缩了回来。站起来抬脚,狠狠地冲着隆起的被子踢了下去。
“我管你是什么东西,管你是个什么玩意,还有一个星期我就要离开了,就算是你爬出来我也要你再死一次。贱人,贱人,贱人,贱人!!!……”
她脸色蓦地狰狞了起来,一下又一下,仿佛要把里面的“人”踹死一样,不知道嘴里骂的是头发还是绪桃以或者是已经死去的沈天骄。
过了半晌,脱了力,她才从满满一被套的头发上跳了下来。
唐月弯还是躺在旁边的床上,面对着墙边,只露出一个黑乎乎的脑袋,仿佛睡的无知无觉一样。
“如果敢把这些说给新来的那两个贱人听你就死定了。”嘉瑶摸了摸脸上的眼泪,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一笔一划地抄起了道德经来。
被新舍友记恨的两个人“贱人”现在却在楼底下吃熟人的瓜。
因为学生并不多,所以育才学院的宿舍虽然分了男女两部分,但是实际上确实在同一栋大楼里面。在平时,每层楼中间都被大门锁着。双方无法互通,但是却并不影响消息传到对面来。
虽然说好一起收拾,但是在下午上课前,新来的学生必须要熟悉时间表。一旦犯错整个宿舍都会实行连坐制度,嘉瑶也不好拦着她们。
但是整个学校的课程活动都是统一的,时间表里面肯定没有让他们脱离众人视线的时间。所以如果要在别人不知情的情况下拿到设备,要么便是犯了错单独被关在黑屋里,要么就是严重受伤被教官送去医务室,要么就要避开宿舍里面其他人都眼线,让云生半夜开门摸出去。
嘉瑶还有不到一个星期就学费到期可以顺利离开,即使没有矛盾她也不会让她们有机会犯错或者逃跑的。去思过间有一定概率会遇到沈天骄,在宿舍里有一定概率会遇到沈天骄或者头发的主人。如果受伤要找好合理的理由以及到时候想办法避开教官。
因为时限一共有七天,两个女生便商量了一下,第一夜先待在宿舍尽管其变,看看那些头发到底是什么东西。
只是两个人从一楼朝着宿舍走,到了二楼的时候却听到了砰地一声巨响。
“艹tm徐少言你神经病啊!”
一个男生从靠近大门的宿舍里面径直飞了出来。
没有特效和加成,那人真的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咚地一声砸到了墙上,脊背接触到墙壁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声响,听得旁人都觉得他的腰仿佛碎掉。
大概是因为剧痛,被踹飞的人倒在墙上蜷缩地像是虾米一样,嘴里哼哼唧唧根本说不出话来。里面的人却不紧不慢,穿着统一款式的校服慢悠悠地挽着袖子走了出来。
明明款式一样,他穿着腿却似乎特别长,比例惊人,看着踢人就很痛的样子,一脚将人钉死在了地上:“我答应过家里的人不杀人,但是我有的是办法在不把你弄死的情况下把你的舌头□□。”
“不该说的话不要说。”他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匕首,仿佛看着一头死猪一样朝着那人脸上拍了拍。
嘴上说的吓人,脸上却没有一点血花。倒是被威胁的人浑身颤了颤:“我要报告教官,你惹事……”
徐少言笑了笑。
地上的人顿时便住了嘴。
见他不反抗,拿着刀的人顿时便失去了兴味。收起到站了起来。私有所觉,他忽然回头朝着左侧看了一眼。
两个女生正站在拉伸门的另一侧看着他。
虽然是熟人,但是看到怎么对方有了新队友,徐少爷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便算是问了好,转身便朝着自己的宿舍走去。
他一走,对面的男生中才有个人开口维持起秩序来:“先把人扶起来,教官一会儿就过来了。”
瞿南城站在一堆人里面,似乎被昨天的木教授电好了,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
毕竟是男主,即使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