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将安东森办公室的电脑做了处理,只要我回去通过端口进入处理程序,我就能实现入侵到他的电脑系统里。
并且神不知鬼不觉的监视到他办公室里的一切,包括电脑里的所有内容。
加密文件除外,不过我也能破解。
不仅是他的电脑,包括闵诺兰的电脑我同样做了手脚,是她当时去给我倒水的时候。
仅仅只需要几秒钟的时间,我就能通过主机端口将病毒输送到电脑里面,这种病毒实际上并不算病毒,所以一般的防火墙是防不了。
之所以我要这么做,是因为当时我对闵诺兰和安东森都带着怀疑,从我决定来英国的那一刻我就想好了,我一定要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虽然,但是……
我还是低估了安东森这个人,没想到她竟然找了一个与安澜如此相似的一个女人来跟我接触。
他成功的欺骗了我,并且成功的威胁到了我,包括最后给我录的那段视频,完完全全是把我拿捏得死死的。
不过没关系,等我回去后我再慢慢和他玩。
我的手机已经被安东森扔了,本想联系一下闵诺兰,现在也没办法联系上她了,只有回去之后再想办法和她取得联系了。
原以为我会在伦敦待上一段时间,至少也得一个星期,可没想到只来了一天就被强行送回了。
不过这一趟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至少让我知道了安东森是一个多么难对付的人,我这次的对手和以往都不一样。
安东森这个人不仅聪明,而且手段还十分高明,要不然他怎么可能骗了安澜那么多年?
安澜都算是我认识的异性中最聪明的那一个了,可依然被安东森骗取了信任,关键还那么多年了。
可想而知,这个安东森不简单,连闵诺兰都找不到突破口,只能让我来劝阻安澜。
可这一切都不是我怂的理由,安澜就是我的底线,他已经越过我的底线了。
……
终于坐上了回国的飞机,我没有再胡思乱想了,现在我急也没用,倒不如让自己冷静下来。
又经历了十多个小时的飞行后,我终于回到了成都。
时间显示的是下午三点半,虽然还早,但我没有去公司,打算先回去休息好,调整一下城际之间的快速转换。
回到住处,我先洗了个热水澡,冲掉了一身疲惫,然后又给自己泡了杯茶,坐到了电脑前。
打开电脑,我便开始尝试登陆安东森办公室电脑的系统。
有防火墙是正常的,不过一般的防火墙是防不住的。
因为我是通过他的电脑主机将软件植入进去的,这也不算非法入侵。
轻轻松松地登陆进了她的电脑系统,我开始查看每一个磁盘,这是一个巨大的工程量,如果手动去查看每一个磁盘那得猴年马月去了。
于是我又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临时写了一个磁盘文件查找的代码,专门寻找那些加密的文件夹,这样一来就直接过渡掉那些对我没有的文件了。
不到两分钟,他电脑里所有的加密文件都被我找了出来,有好几十个,不过相比一个个去找就容易多了。
接着我又开始对每一个文件夹尝试破解,这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一些普通加密的文件夹还好,可一旦上了防火墙的加密文件就得花点时间了。
从洗完澡之后,我一直守在电脑前,一直到晚上十点半。
六个多小时的时间,我将所有能破解的文件夹都破解了,唯独还剩下两个文件夹,无论如何都破解不了。
并且我发现这两个文件夹的子路径竟然都是一样的,很明显是用了加强型防火墙。
越是这样,我越是对这两个文件夹感兴趣了,一般只有非常重要的文件才会用高强度密码来保护,就像国家机密文件一样。
我尝试了很多次都没有办法破解,最后也只好暂时放一边,后面再想办法。
实在是困得不行了,倒头就睡了过去。
我做了一个梦,梦到安澜嫁人了,嫁的那个人就是那天我在视频里见到的那个混血帅哥。
我去参加了她的婚礼,可是她都不认识我,从来没有见过我。
这个梦越做越离谱,到最后我甚至是和梁静一起去参加的她的婚礼,并且在梦里我和梁静还是一对夫妻。
可是梁静已经死了啊!
梦,总是这么毫无规律可言。
不过在醒来之后我心里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似的,一种空落落的感觉。
我不知道安澜接下来会面临什么,可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了,我有把柄在安东森手里,他随时能把我送进大牢。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通过安东森的电脑找到一些有用的证据,只有这样,我才有机会反抗。
去公司的路上,我去附近的一家华为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