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家什么情况,我连你都不知道是他什么人。”
她耸耸肩道:“他没家人,爸妈都死了,我要是不来医院,那就没人来管他死活了。”
聊着聊着,烟也抽完了,我对她说道:“咱们进去吧,不然等会儿手术完了,没人在还不知道。”
“没事儿,没那么快的,再给我一支吧,我还没过瘾呢。”
“抽那么多不好。”
“要你管,你就说给不给吧?”
我发现像她这种小太妹好像都有那社交牛逼症,我跟她一点都不熟,可在她看来好像认识很久了似的。
我也没再说什么,将身上这半包烟全都给她了。
她一点没犹豫地接过去,说道:“这么大方呀?都给我了?”
“嗯,拿去抽吧!”
“谢啦!正好我没烟抽了。”说着,她又续上了一支,享受地吸了起来。
我也只好在一边等着她,她忽然向我问道:“欸,你叫什么名字呀?”
“陈丰,你呢?”
“我也姓程,我叫程璐。”
“我是包儿东那个陈,你也是吗?”
“那不是,我是禾字旁。”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聊起来这些无关紧要的话题,而我好像也没刚才那么紧张了。
一直等她抽完第二支烟后,我才和她又回到抢救室门口。
还在抢救中,估计情况是有点麻烦,都这么久过去了还在抢救中。
这时,程璐在我旁边抱怨起来:“那个挨千刀的人捅了樊松,现在人影都看不见了,我这医药费也没有,都不知道咋办。”
“还没缴费吗?”
“没缴费,只有等手术完了,问樊松怎么办,我反正没钱。”
我犹豫片刻,又对她说道:“那你带我去把费用缴一下吧。”
“你帮忙缴?”她很惊讶的看着我。
我点点头,说道:“走吧。”
“大哥,你到底是樊松的什么人啊?这么好心的吗?”
我浅浅一笑,没有和她解释那么多。
跟着她来到缴费窗口,我将他所有的费用都缴清了,顺便还预付了一万元。
没办法,这笔钱就该付志强承担。
当然,现在还不知道具体是谁先动手,如果是对方先动手,那么我们也没必要付这笔医药费。
但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这点钱本身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人命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