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也急忙道谢。
我也被安一峰搀扶起来,往堂屋走去。
坐在堂屋的椅子上,吴老便开始给我把脉,别看他醉醺醺的,那把脉的手法真的比一些大医院的中医还专业。
安澜和安一峰也都安静的坐在一边,俩人都用一种期待的目光看着吴老。
吴老气定神闲的把着脉,先把了我左手,接着又是右手,只见他眉头一会儿松,一会儿皱,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差不多过了十多分钟,他才开始下结论。
他摇摇头,轻叹道:“你们应该也去医院看过了吧?”
我和安澜都同时点头,吴老又才继续说道:“我刚才没说错吧?最多也就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了。”
我和安澜对视了一眼,说不相信这些江湖郎中,可是我们根本没跟他提过我这病的情况,但是他却一针见血。
接着,他又说道:“我跟你们说实话,这情况没法治了,如果你们来早一点,我可能有点办法缓和一下……当然,也只能是缓和。”
吴老先生说这话已经是在告诉我们,他并不是什么神仙,除非我这癌症发现得早,他还可能缓解一下,也没有说直接就能治好。
安澜却又问道:“那吴老,现在还没有什么办法能够缓解一下呢?”
“这个……”吴老叹了声气说,“我给你们开点药方吧,这药拿回去每天睡前服用一次就行了,当然也只是起到一些缓解的作用。”
看来别无他法了,我和安澜又对视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吴老用苗语让她妻子将纸和笔拿过来,然后向我问道:“今年多大了?”
“35周岁。”我回道。
“满了吗?”
“满了,明年四月就36了。”
“明年是你的本命年,四月出生,你属虎的啊?”
“嗯。”
他愣了一下,眉头忽然松开道:“四月什么时候?”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些,但还是一五一十的回道:“农历四月十六。”
他忽然又愣住了,像是受到了天大的惊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