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吴老帮我号完脉,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恢复得挺好,不过药一定要坚持喝。”
“是,这段时间都没有落下。”
“那就行,没什么大的问题,定期去医院做个复查看看情况就行。”
我点了点头,又带着好奇向吴老问道:“吴老,有件事我特别好奇。”
吴老像是知道我要问什么似的,他笑了笑道:“你是想问你这病我为什么能治好,对吧?”
我点点头说:“是,就是特别好奇,我这病都已经是绝症了,我去了北京协和,还去了国外的大医院,都没用,可你……”
“你现在还在怀疑我吗?”
我连忙摇头说:“不不不,我就是特别好奇。”
吴老换了个坐姿,拿起烟斗点上抽了两口说道:“我也不是什么神仙,你这病要真是绝症,我也无能为力。”
我眉头皱了皱,说道:“你的意思是,我这病还没到绝症?”
“没有,你体内的癌细胞没有发生转移,这就能治,如果发生转移了那就真的无力回天了。”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吴老又说道:“中医讲究的是对症用药,癌症不可怕,怕就怕不知道自己患癌,结果导致癌细胞转移。”
“所以吴老用中药把我体内的癌细胞控制住了?”
“你也可以这么认为,算是以毒攻毒吧,所以再给你治疗之前我也跟你说过风险,那些风险我也没有吓唬你,的确是有可能遇到的。”
我长吁口气道:“那吴老我现在的情况,还能坚持几年?”
吴老皱着眉头,沉默了许久才说道:“这个不好说,也许三五年,也许十年、二十年也说不准,具体要看你自己的身体情况。”
其实还能多活三五年我就已经很知足了,如果还能多活几年那就是赚了。
“吴老,我这条命是您给的,感激的话就不再多说了,从今以后您就是我的亲人。”
吴老看着我笑了笑,说道:“好了,我也是跟你有缘,而且你又帮苗寨做了这么多,那些土地我都分发给乡亲们了。”
我点了点头,吴老又向我问道:“对了,南星这段时间怎么样?她还习惯吧?”
“刚开始不习惯,总是一个人关在屋子里,现在我让她去公司做点事,也让她认识了一些同事,要好许多了。”
“嗯,那就行,南星这孩子打小就没出过山,更别说去那么繁华的大城市,她不懂事,你也多担待一点。”
“吴老,南星很懂事,她就是有点不习惯,现在已经好很多了,以后也会更好的。”
吴老站起身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行,那你早点休息,这一天你也折腾累了,我去找南星说会儿话。”
……
在苗寨里待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上午我就又和吴南星启程回重庆了。
我本让南星在家待几天,我过几天来接她的,可是她自己不愿意,说现在已经工作了,就不能三心二意。
我们都尊重她的选择,就让她跟我一块回去了。
这次离开不像上次那样依依不舍了,这就是她的改变,尽管还是一步三回头,但这次的离开是带着笑容的。
一路上没有多折腾,当天下午我们就回到了重庆。
我第一时间将吴南星送到了她和她那个同事合租的住处,自己也开车回了家。
院子门口却停着一辆埃尔法的商务车,这让我充满疑惑,向车里看了看,里面还坐着一个人,不过应该是司机。
我并没有多想,进屋后只见客厅里坐着一个陌生男人,从男人的穿着打扮来看不像是一般人,而且长相也有点混血的样子。
安澜也在客厅里,见我回来后,她起身向我走了过来:“回来啦。”
我点点头,带着疑惑看着沙发上坐着的男人,向她问道:“他是谁?”
安澜还没来得及开口,沙发上坐着的男人便站起身来,主动开口道:“是陈丰吧?”
我面带疑惑地向他走了过去,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他一番。
这个男人给我的第一感觉非常不好,我承认他很帅,是那种连男人看着都觉得帅的人。
而且他浑身上下给人一种压迫感,让我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并非善茬。
可是他却全程带着微笑,见我不说话,他又开口道:“我是安澜的大学同学,我的中文名叫肖恩。”
我看向安澜,她向我点了点头,小转而对那个叫肖恩的男人说道:“我说过了,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你不用再来找我了。”
肖恩依旧面带微笑,说道:“没关系,我时间很多,等你何时考虑清楚了,随时跟我联系。”
说完,他便向门外走去,路过我身边时还向我伸出手,想跟我握手。
我反正感觉这个人不友善,所以并没有和他握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