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受不了了,伸手指着她怒声道“你没完没了了是吧我踏马忍耐是有限度的”
她并不在乎的生气,依旧一副无辜的表情,撅嘴看着我说“是你推我我才摔倒的好吧真是的再说了伤在腰部,人家自己又够不着,要不也不麻烦你了”
呵
合着,我还把我说成那么坏的人,她自己一点问题没有
我盯着她,无奈地摇摇头道“行,老子今天就跟你耗上了,你想干嘛,我奉陪到底”
她娇笑地看着我说“真的,我想干嘛你都行”
“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她轻咬着下唇,眼神逐渐变得魅惑起来,继而伸手指着她那个包包说道“我包里的东西你都瞧见了,知道我的意思吧”
我顺水推舟“你确定”
“确定呀你那么猛,我想试试。”
“行,躺着吧,把衣服都脱了。”
她歪着头看着我,有些奇怪的说“你不怕”
“我怕啥”
“你可是有老婆的人。”
“我现在是离异,别废话了,到底来不来。”
她却先怂了,坐到床沿后翘起脚说道“先帮我把脚上的伤弄了来吧,要不等下使不上力。”
我就知道,跟她这样的女人斗,就得比她更狠,否则只会被她玩弄股掌之间。
我也不再废话,拿起红花油瓶子拧开了盖子,看了看里面还有一点足够用了。
这女人还很自觉,将那只受伤的脚翘了起来,双手撑在身后的床上,身子倾斜着。
我看着她道“要不,你把裙子先穿好。”
她笑看着我说“就这样不行吗还是你看着忍不住”
“我随便你吧”
我没再和她多说,蹲下身来,便从瓶子里倒出一些药水,在手心里搓了搓。
“快点啦别墨迹了”她着急似的催促道。
我一把抓起她的脚裸,便按了上去。
这一按上去,她便“啊”的一声叫唤。
那一声叫唤,和刚才没什么区别,甚至更大一些,更浪一些。
我真无所谓,随便她怎么叫吧,反正我行得端坐得正。
叫着叫着,可能是发现我没搭理她了,她便不再叫了。
可转瞬,她又对我说道“陈丰,你真的想知道我是谁吗”
“你要说就说,不说拉倒。”
“嘻嘻”她轻盈的笑着,又说道,“我就喜欢吊着你的胃口,看着你有火发不出来的样子,真可爱。”
“可爱你妈”我不接对她粗口相对。
“我都说了,我没妈。”
我冷笑“你这样的人活该没妈”
“可我有爸,你有吗你连爸妈都没有,你才可怜呢小可怜虫”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她斜着眼睛觑着我,那眼神带着勾子。
我直接怼道“你都这样子,你爸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关你什么事,反正我爸比你强,比你厉害,你要是得罪我了,我爸分分钟把你灭掉”
“那你信不信我分分钟把你灭掉”
“来呀”
“还跟我嘴硬是不”
“就嘴硬,你奈我何”
我不和她多说,将右手手指一弯曲,直接用关节顶在她的脚掌上。
我永远记得她那一声大叫,仿佛是被人活活拔掉了一层皮似的。
可这叫声不是惨叫更不是痛叫,而是享受的叫声,伴随着一阵舒服的叹息。
“你想弄死我啊”平复下来后,她看着我说道。
“你不是说奈何不了你么还要试一下不”
“另一只脚也来一下呗。”
我冷哼一声道“你让我来我就来,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她哈哈一笑“这辈子能让陈老板帮我按脚,死了也值了。”
“那你去死吧就从这里跳下去,一点都不疼。”
她笑盈盈的说道“我要是真从这16楼跳下去了,你觉得你活得了吗”
“无所谓,有本事你就跳。”
“啧啧你这还真把我难住了。”
我叹口气说“你这个人呀,就喜欢打嘴炮,有意思吗”
“有意思,就喜欢跟你打嘴炮,特有意思。”
“你贱不贱”
她一脸嘚瑟的表情,真就一副我奈何不了她的表情,真的欠收拾呀
过了一会儿,她又给我来这么一句“陈老板,我的脚好看吗我昨天刚做的美甲哟”
“你要不说,我还以为这是一双男人的脚呢。”
她又笑了起来“陈老板你真幽默,我好喜欢。”
我沉默,她又继续说道“那你想不想我用脚帮你”
“你恶不恶心”我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