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大胆的抓住她的手。
掌心传来的热度,让她心跳快了一些,若不是脑子还清醒,她都怀疑那种奇怪的体质还存在。
她想把手抽回来,魏无羡却握的更紧了:“蓝卿,你对我不是没感觉是不是。”?他身体微微前倾,不自觉带上了一丝强势。
“魏无羡,唔。”蓝初北刚皱起眉头,唇上便是一片温热。
心脏跳的很快,一下又一下。
她对这方面是一片空白,虽与他不是第一次这样,但是那段时间她都受体质影响,好多东西都是不自觉去做的。
扣着腰的那只手也越发收紧。
许久,他才离开,看着她这般迷蒙的模样,竟低低笑出了声。
“魏婴!”蓝初北见他这般,有些恼羞成怒。
魏无羡却不将她的嗔怪放在眼里,撒娇般趴在她腿上:“羡羡最喜欢阿卿了,阿卿也最喜欢羡羡好不好。”
美男计……蓝初北差点就脱口而出好字。
“夜深了,你回去吧。”毕竟男女有别。
“我也和辛陆一样,给你守门好不好。”
“不好,回去睡觉。”
“阿卿~”
“不好。”
......
第二日一早,几人便起来上路前往清河。
马车摇摇晃晃的往前走,原本靠着枕头假寐的蓝初北忽然眼神一凝,朝外面打出一道灵力。
“啾~”一只浑身泛着阴气的大鸟便于十几米外的树上掉落下来。
“枭鸟!”魏无羡皱眉。
“又是岐山温氏!”聂怀桑也有些凝重。
蓝湛却盯着蓝初北有些失神:“为何离开时不带上流光。”那把剑蓝初北一向贴身佩戴,这次离开云深不知处不知为何却将它留下了。
“爹他,蓝先生说过,只有心怀正义性情高尚的蓝氏之人才可拥有它。”蓝初北语气淡淡。
蓝湛却没有错过蓝初北眼中一闪而过的落寞。
“给。”
“流光!你,你怎么把它带来了。”蓝初北有些惊喜,毕竟是陪伴了自己多年的宝剑。
蓝忘机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着她难得情绪外露的开心,自己嘴角也情不自禁的上扬。
蓝初北这次却没有推辞,毕竟蓝湛能将它带出来,蓝
启仁一定是知晓的,这般便是默许,自己又何必矫情呢。
几人在天色将沉之时到了一处村庄,村口坐着一个神色诡异的老婆婆,嘴里一个劲的念叨着摄灵,索魂。
“小姐,这个老婆婆有些不对劲。”辛陆下意识挡在蓝初北面前。
“喂,我说,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阿卿保护你还差不多!”自昨晚魏无羡与辛陆在蓝初北房门口闹过一通后,两人是一见面就掐。
“魏公子说笑,我是小姐身边之人,自要保护小姐,为小姐鞍前马后。”辛陆着重点名身边之人这几个字,气的魏无羡恨不得咬他一口。
“好了,你们别闹了。”聂怀桑不得已出来,当了个和事佬。
蓝初北也有些无奈,这两个人啊。
几人被引去了天女祠。
蓝初北却在这儿感受到了阴铁曾经存在过痕迹,只不过那种感觉已经很淡了,约摸已经被取走许久。
聂怀桑紧张的很,这里面属他最惜命,偏偏修为又低,亦步亦趋的跟着魏无羡。
与那守着祠堂的大叔聊过之后,几人反倒越加警惕了。
这天女祠破破烂烂的,好在蓝初北在外一向细致,待那老太老头离开后,从储物袋里拿出几张大床与小几,被子褥子更是一应俱全,甚至还有昨天晚上那酒楼里最出名的女儿红。
这一出把聂怀桑与魏无羡看的目瞪口呆。
就是蓝忘机都有些诧异。
以前蓝初北还没有暴露身份时,他在外与大家一致无二,也不如这般高调,那时因为他身上挂着蓝氏的名头,总不能叫外人穿这蓝家小公子耽于享受外出排场大吧,如今却是没了诸多顾忌。
“早听闻蓝公蓝姑娘炼器之术登峰造极,这空间介子蕴含空间法则之力是炼器之术中最难以把控的,寻常炼器师最多可辟几立方为己用,观蓝姑娘这手笔,可真是叫在下叹为观止。”聂怀桑对九州上的名人八卦密辛知知甚多。
蓝初北却不想多说,毕竟这怀璧有罪,虽然她也不惧来犯就是。
“不过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聂怀桑与魏无羡已经开开心心的去铺床了。
辛陆也挑了一套床品为蓝初北忙前忙后,就是蓝湛也开始到手。
蓝初北颇有闲情的坐在方
才拿出的那张茶台前,挥手便出现一套茶具,以灵力煮茶,半晌茶香四溢,这茶叶可是自家商号南下时四处寻得。
她慢悠悠的喝茶,视线与那舞天女对上,蓝初北玩味的勾起一个笑容,那舞天女顿时一僵。
蓝初北只备了三张床,正常人哪会在储物袋里放那么多张床是吧,所以,她一张,剩下的便需几个大男人合睡。
蓝湛有洁癖平日里不愿与人亲近,便一个人去那椅子上坐着,聂怀桑与辛陆睡一张床。
魏无羡有些过意不去,便提议两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