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没多严重,就是包裹得严实了些。”
岑青墨闻言冷笑道:“是没多严重,顶多就是几个月下不了地而已。”
江一辰:“……”
绮罗盯着两人看了眼,问道:“你们到底怎么受的伤啊?”
电话里没说清楚,绮罗只知道两人是被急救送来的医院。
岑青墨简言道:“篮球场的架子倒了,我跟他当时都在下面,他推开了我。”
江一辰闻言下意识反驳,“谁推你了,别自作多情啊!”
岑青墨凝眉不语,当时在篮球架下他正准备扣篮,结果就被推了一把,虽然因此扭伤了手腕,但如果不是江一辰推了他一下,他绝不会好好的站在这里。
原来是这样。
绮罗总算知道了经过,原来是他救了岑青墨,因此她看向江一辰的眼神也多了几分真挚的感谢。
给江一辰看得毛毛的,忍不住搓了搓手臂道:“哎,你们俩别都这样看着我啊,说实话,怪恐怖的。”
绮罗随即收回视线,轻声道:“谢谢你。”
江一辰摆了摆手:“哎可别说谢,我跟老墨都十几年兄弟了,从来不说这些,老墨你说是不?”
岑青墨没说话,而是扭头看向绮罗,伸手揽着她的肩抚慰性的拍了拍后才看向江一辰道:“说吧,晚上想吃什么,我从外面给你订。”
“那我可不客气了,是不是我之后的伙食你都包了?”好不容易有宰人一顿的机会,江一辰可不会放过。
岑青墨勾了勾唇角,一语相关道:“可以,这是你应得的。”
江一辰:……他应得什么?
……
从医院出来,岑青墨带绮罗出去吃晚饭,绮罗商量着给人订哪一家的营养餐比较好。
岑青墨见她神态认真,仔细挑选菜品的模样,言语间都是对另一个男人的关心,即便江一辰是他的兄弟,也不免有些吃味。
男人的眼神扫过对面穿着浅紫色毛衣的女孩,手里拿着的碗突然摔在了桌面上,发出轻微的撞击声,顿时吸引了绮罗的注意。
抬眸就见男人盯着自己的左手腕,眉宇轻蹙。
绮罗本来坐在他对面的,见状便起身坐到男人身边道:“不是不让你用这只手吗?”
岑青墨眨了下眼,“刚刚忘记了。”
“小心一点啊,别再伤着了。”绮罗说着主动帮他把面前的碗筷摆放好,又给男人舀了碗汤放在一边晾晾。
随后就瞄向对方垂在身侧的左手,刚刚没帮人治,是觉得若是好得太快,可能会有些奇怪,此时却不想再管那些,奇怪就奇怪吧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伤。
便顺从心意握住了男人指根,丝丝缕缕的情力很快就帮人修复了手腕处的损伤。
确定男人的手腕没有任何问题之后,绮罗又继续挑选给江一辰订的饭菜。
过了一会儿,岑青墨见人完全不注意自己,便想故技重施,哪知刚拿起手边的汤匙他就愣了一下,手腕感觉轻飘飘的,一点疼痛滞涩感都无,仿似比没受伤前还要轻松。
男人眸子里闪过一抹不可思议,又放下汤匙去端面前盛满了饭的碗,完全轻松没有异样,却在身边的女孩望过来时,指尖一抖,饭碗整个倒扣在了桌上。
岑青墨:“……”
绮罗瞥了人一眼,“又忘记了?”
岑青墨眼神微闪道:“嗯……”
绮罗心下一哂,看破不说破,伸手要去把碗收拾了,岑青墨立即用右手接了过去道:“不用,我来就行。”
绮罗瞧着凑到人耳边轻声道:“哥哥要不要也订一份营养餐啊?”
他订什么营养餐,他……
岑青墨瞥了眼自己的左手,顿了一下,随即看向身边浅笑的女孩,眸色微暗,忽而低首凑到人耳边耳语了一句。
只见他面前的女孩当即双颊晕染,媚眼含羞。
岑青墨望着人低声道:“可以吗?”
绮罗瞟了他一眼,没说可不可以,只是看了看周围确认没人看他们这里之后,这才伸出手臂柔柔勾住了男人颈项,粉润双唇轻贴上对方微凉的薄唇。
岑青墨心口一荡,手臂下意识勾勒住怀中女孩的腰肢,大掌托住对方后脑,闭上眼加深了这个吻。
饭后,二人带了订好的餐回到了病房。
江一辰面对丰富的菜色却有些食难下咽,受伤的腿并未有他说得那么轻松,犹如蚂蚁噬咬般的疼痛让他实在没什么胃口,勉强喝了两口汤之后就放下了。
岑青墨见状皱眉,让他再多吃些,江一辰笑笑,只说自己不饿。
江一辰的腿伤至少要一个多月才能下地,之后还得慢慢静养,打篮球游泳这些运动短期内是别想了。
原本他倒是不用受这么重的伤……
绮罗瞧了眼床上脸色苍白的人一眼,眼睫轻垂,若有所思。
第二天,刚好是周末。
江一辰的父母都在国外,江一辰也没打算告诉他们这件事,只说自己请个护工就行。
岑青墨自然不会放任他不管,便留在了病房陪人,让绮罗回去休息。
绮罗倒是没有拒绝,毕竟江一辰是个男人,她是岑青墨的女朋友,留在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