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底气十足的跟你二叔祖翻旧账,翻起来都是咱占着道理的那种。”
“毕竟法律上又不管断亲不断亲,是负责按着血缘关系全都抓起来!”
李大牛闻言感觉自己心口跟堵着石头一样闷得难受。
虽说逃荒路上李二斗一家也出过力,甚至他堂叔还死了。可……可安家落户后李二斗真不是个好叔祖父!
“我……我……我听你们翻旧账的,我爹去服兵役,还是他坑的!”最后两个字,李大牛克制住情绪,但还是夹着些火气。
看着双眸燃烧火焰,似乎都有些孩子气,不那么沉稳的李大牛,何桃花咬着牙隐忍住内心如刀绞一般的痛苦,喑哑着声回:“可……可最后也是你爷,你奶我同意的。你爹他们是去修黄河大坝。”
“黄河泛滥,你奶没了娘家,腰板子硬不起来啊。有田他懂事,不想让我们一家背上逼死你祖奶奶的骂名,否则你二叔三叔都讨不到媳妇。”
“他一走,在村里遭受白眼的就是李二斗!”
李大牛瞧着双眸都充血,浑身颤栗的何桃花,赶忙道:“奶,您别回想过往了,都是我的错。我虽然不是很理解,但我会记住的。且您看看我,不懂就问出来了是不是?您给我解释了,我也会理解的。”
看着面脸都是焦虑担心的李大牛,何桃花缓缓一昂头,将要冲出眼眶的泪水倒逼回去。她没什么好伤感的。
孙子还在呢!儿子也回来了。
不像某人!
人在做天在看!
被何桃花暗中冷笑的李二斗,跟国公血缘关系最近的李二斗瞧着蹲在他家的三木,梗着脖子道:“放心,都断亲了,我也不会去扒着那谁。”
“叔祖父,是扒不扒的问题吗?”李三木头疼着:“大牛昨晚那话您老没听见了?不觉得奇怪吗?咱们都分散在各个镇。结果你们来我家速度倒是挺快的。”
“我昨晚回家跟我爹娘大哥他们分别核对过时间了,感觉不太对!”
“因此我爹说反正我在家也是混着为主,干脆就带着些干粮,来跟着你。你是除却婶娘他们跟国公最亲的人,也是有仇的人。”
“万一有人把你弄死了,嫁祸国公怎么办?”
“我老李家祖坟的青烟就灭了!”
听得这声声强调的话语,李二斗眼眸一转,垂首看眼李三木。
李三木任由人打量:“放心,我爹娘虽然疼我,但我也不会像您这样不懂事。我是大哥大嫂都愿意宠着我的。”
李二斗闻言气得浑身都抖索。护国公他都没觉得太过恐怖,反正大不了一死。但李三木这种游手好闲的,竟然还一副看不起他的样子,他当即就怒了:“我娘她说宠幺儿,结果呢?什么好处不都是李一石占了?听听他名字,一石到我这就成斗了!别人都是盼着一个比一个好,那有田有房有银,搁着名字都在显摆!”
李三木直接双手捂耳:“你赶紧种田去把!我年纪都没那么大,跟我翻什么账!反正我能看见他们勤快,你不勤快还不会动脑子不知道感恩嘴巴也不甜。”
李二斗牙根紧咬。
“你现在不种田不护秧苗,等着秋收颗粒无收怪你嫂子怪护国公踩着春耕的节骨眼来寻亲,还你心浮气躁没心思种田害你吃不着饭害你……”李三木瞧着面色来来回回的李二斗,话语一滞,小声:“你……你不会真这么想吧?”
“我有病啊?都断亲了。”李二斗牙齿都咬出血来:“我又没哥了。”
倘若有哥在,他倒是会这么骂两句。
反正大哥在怎么招,都不会丢下他不管的。
可他没哥了。
没哥了。
而他却是祖父了。
要给自己孙子撑起一片天。
“你有空叭叭的,倒不如让你爹好好学学你爷,盯紧了其他人。”
李三木闻言,有些惊诧的看了眼李二斗。在他印象里这个可是无能长辈。不过这回倒是莫名有骨气。
震惊着不解着,李三木点点头表示知道,便催促李二斗去忙:“我大哥晚上来。你要是仗着辈分敢让我大哥帮你干活,我明天就敢拆了你家。”
李二斗:“…………”
暗中盯梢的人:“…………”
发现连去茅厕都有人跟着,盯梢的人只能愤愤离开,禀告:“侯爷,李二斗身边时时刻刻还有人盯着,若是下手就得杀两人。”
“且还有李润泽的人跟着。咱们若是动手,反倒是会漏出端倪。”
闻言,被唤做侯爷的人冷笑一声:“能料想得到。毕竟蠢货当不了国公。让其他人也回来。找点小麻烦,给某些人心里埋下一颗表哥表妹天作之合的火苗也就够了。”
“本侯倒是好奇护国公怎么忽然间就风流了。”
被惦念的护国公听到下属汇报探查到谣言制造者张霄后,眉头拧紧成川。
张霄这混小子年轻气盛,但打仗挺猛,得封承平侯。跟他没大仇,但张霄脑子不怎么正常——他算皇帝皇后看着长大的崽,因他从天而降跟皇后拜把子后,就一直闹事,认为他出现抢了“弟弟”的位置。
“把证据快马加鞭去交给他爹镇国公。”
张氏父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