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德牧。”
二哈一听这话立刻不乐意地汪了两声,反击道:“你以为你是一只臭金毛了不起?你有我长得好看?”
金毛连忙做了个嘘的手势,四下扫一圈,才谨慎道:“小声点。万一给别人听到,暴露了身份,连累老大,把他准备精心操办的婚礼搞砸,他绝对会把你炖了吃席。”
对德牧本能的恐惧令二哈不自觉抖了一下,随后好奇道:“你说老大过这样的生活有意思吗?平常在嫂子面前汪都不敢汪一声,他就不会憋得慌?”
金毛耸了耸肩,“谁知道呢。有情饮水饱,谁让咱们老大非要来一场人狗恋。”
二哈做思考状,“听说两个男生谈恋爱,做1的那个要放在前面,咱们老大是1,他们应该是狗人恋。”
金毛:“……”
-
车子刚开到家门口,周靳驰就接到了他爸的电话,非要让他现在回公司处理公务。
周靳驰求婚刚被拒,还差点收获一张分手卡,本来就烦得要死,现在只想黏在老婆身边,想也不想地拒绝了。
他爸,一只老德牧,在电话那头叫个不停,“你还记不记得你是怎么承诺我的?你还记不记得当年出柜是谁义无反顾地帮你……”
周靳驰一脸烦躁地把手机挪远了些,一边还不忘抓起雁雪意的手把玩,捧起来对着手背嘬两下。
他的动作太过自然流畅,雁雪意眸底不禁闪过一丝柔光,头皮一阵发麻,差点控制不住变出毛绒绒的耳朵和肉垫。
按捺了好半天才压下那股情绪。
雁雪意越发觉得难以控制自己了。
他不动声色地抽回手,“你去忙吧,别让叔叔不高兴了。”
周靳驰眸光瞥去,还不乐意道:“他有什么不高兴的。”
雁雪意侧目:“你以前答应过他的。”
周靳驰看他。
那还是很久之前,他们谈了一年恋爱,面临出柜。为了不让雁雪意被家里为难,周靳驰提前买通了他爸,把自己给卖了。
周靳驰随手将手机往中控台一扔,目光牢牢地注视着雁雪意,半晌才问:“你没在胡思乱想了吧?”
雁雪意撇过头来,“我胡思乱想什么?”
周靳驰眯了下眼,哼一声,“反正你想也不可能。”
雁雪意不吭声。
周靳驰又抓起他手亲一口,眉宇中仍然有即将离开伴侣的不耐,“我忙完就回来,不用等我,早点睡。”
雁雪意手指微蜷了下,“……嗯。”
目送周靳驰的车子离去,雁雪意才上了楼。
回到熟悉的家中,嗅着空气中溢满的他和伴侣的味道,雁雪意再也控制不住心底的愉悦和满足,冒出了雪豹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
他站在门口冷静了一会,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种不知不觉的幸福与满足几乎要将他溺毙。
如果再不离开周靳驰,他只会在胀满幸福与爱的心脏中爆炸,或者绷不住现出原形,把周靳驰吓死,被他当成怪物……
无论哪一种结果都极其冒险。
雁雪意重重舒出一口气,不再多做纠结,走去房间收拾行李。
衣柜中他和周靳驰的衣服并排交错挂在一起,象征着他们这五年交缠不断的汹涌爱意。
雁雪意剔透的眸子一一扫过,抬手抚摸柜子里的衣物,最后拿走了一件周靳驰常穿的衬衫。
雪豹的发情期极度需要伴侣的爱抚。
雁雪意几乎已经能预测到这个没有伴侣的冬天他会有多难熬。
周靳驰的衬衫将会成为他唯一饮鸩止渴的工具。
收拾完行李,雁雪意情绪低落地站在客厅中央,打量着这个住了五年的地方。
倏地他眸子一亮,四下环顾一圈,发现今日的地面果然没有往常干净明亮。
刚好因为今天要收拾行李,雁雪意特意没让打扫的阿姨过来,趁着最后这点时间,雁雪意决定为周靳驰做点事,为他们的五年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雁雪意想着就卷起衣袖,走去储物间拿了一把拖把,将客厅和房间里里外外都拖了一遍。
拖完还嫌不够,他又四下环顾一圈,拿出一块抹布将桌子和落地窗也擦了一遍。
最后整个屋子打扫完毕,无事可做,雁雪意耷拉着两只豹耳朵,拿出一本便签,把周靳驰的坏习惯一一写下来,贴在他日常能看见的地方,以作提醒。
等全部写完,雁雪意看了眼时间,离飞机起飞还剩不到两个半小时。
他静静站了片刻,最后无声叹一口气,收起耳朵和尾巴,推着行李箱离开了这间住了五年的房子。
走出楼时,刚好碰到楼下的邻居,女主人看到他带着行李箱,满脸笑意,“准备和小周出去旅游啊?”
雁雪意沉默了一会,嗯了一声。
“小情侣就是甜蜜。”女主人说着笑嘻嘻地往里走,边走边道,“玩得开心点。”
-
深夜十一点,周靳驰走出公司大楼,烦躁地扯了扯衬衫领口,总觉得今晚哪哪都不对劲。
他的身边,助理闫生正在汇报工作。
闫生是一只金毛,为人老实忠厚、勤恳敬业,专门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