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人集团紧锣密鼓的打造自己的商业闭环,逐渐构建起了属于企业自己的防御体系,这让远在沪市的秦家有些头痛。
他们试图从各个角落寻找唐人集团的漏洞,试图彻底把这个企业击垮,但最终发现这家公司不仅越来越严密,而且其商业模式在全国的渗透反而加剧了速度。
换句话说,唐人集团成长的速度更快了。
时光飞逝,转眼已是到了月底,年关至。
要过年了,企业与企业之间的争斗全部都默契的停止下来,华洲的大街小巷到处挂满了对面,门前是高高挂起的红灯笼,鞭炮声和孩童的嬉笑声,让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着过年的气息。
江洋先是回了趟石山老家,在大姐江晴的带领下,去“父母”的墓前烧了些纸钱。
江晴和江甜哭的不成样子,江洋则是象征性的挤了些眼泪出来,随后便去了接上了祖胜东和板寸的母亲。
身为红星公司的中流砥柱,祖胜东和板寸的家庭情况差不多,都是爹没了,只有妈还在。
要过年了,还是要把老人家接到孩子身边去。
这次去华洲过年,也同样带上了陈岚的妈妈李桂兰和“大舅哥”陈城。
奔驰车里坐不下了,陈城开着他的帕杰罗跟在后面,两辆车就这么离开了石山,冒着大雪朝着华洲驶去。
高速路的两旁是白茫茫的一片,好在路上没有结冰,像是汽车这种东西,只有在极端的路况下,才能体现出它的价值,尽管路面有不少积雪,行驶起来也是四平八稳。
祖胜东和板寸的母亲都是典型的农村妇女,上了车后,紧张的动也不敢动。
好在有江甜这个丫头活跃气氛,时不时把两个母亲逗得笑声连连。
路上,板寸的母亲问江洋,板寸现在在华洲都做些什么,江洋则笑着回答说板寸现在可出息了,当上了保安公司的总经理。
板寸的母亲又问总经理是什么,江洋说总经理就是除了老板以外最大的领导。
“哎呦,建军当领导了。”
板寸的母亲很激动,两个手不停的搓着。
祖胜东的母亲比较腼腆,或许是天冷了,头顶上披着一块头巾,像是床单或者毛毯剪下来的一块。对于板寸母亲的高兴,她也跟着高兴。
“我听小东说,他也在华洲当保安的。”
祖胜东的母亲道。
江洋笑道:“东哥是训练保安的,又是教官也是领导,现在公司里,就是他们两个说了算。”
两个女人对视一笑,或许是听说儿子当了领导,似乎坐在车里也没那么紧张了,而江洋的一声东哥,也让祖胜东的母亲少了些距离感。
看样子这个年轻人没什么架子,应该是小东的好兄弟。
“老总啊,这大雪天的,还让你大老远的跑一趟,真是添麻烦了。”
板寸的母亲扶着座位轻声道。
江洋微笑摇头:“不麻烦。”
江甜则道:“不麻烦不麻烦,反正我哥也要来接我和大姐,顺便就把你们捎过去了!”
江晴戳了一下她的脑袋:“就你话多。”
车内欢笑声一片。
当两辆车驶进华洲市区的时候已经是天色渐晚,路上的人少了,应该是都回家里准备过年。
到处都是鞭炮的声音,孩子们疯一样的玩耍着,或是手里拿着烟花,或是蹲在地上点爆竹,江洋不敢开快,降低车速朝着安槐景庄园驶去。
安槐景庄园的外面已经挂满了大红灯笼,高高的门楼之下,足足六道两千响的大鞭炮。
祖胜东和板寸忙着挂灯笼,贴对联,二丫扶着安嵊森站在门口,时不时的给两个男人纠正方向。
“东哥,那个春子往下面一点,歪了!”
二丫站在一旁喊道,随后看到笨手笨脚的板寸后,急忙跑过去,朝着他的手背拍了一下:“哪有这么贴对联的,笨死了!”
板寸嘿嘿一笑,摸了摸后脑勺。
见大门上还空着,板寸拿起对联就要去贴,却不料安嵊森突然开口了:“大个,这里你不能贴。”
板寸微微一怔:“为啥?”
二丫道:“安爷爷说了,贴对联是有讲究的,大门上的对子是给江先生留着回来贴的。”
“噢。”
板寸悻悻的把对联放了回去。
安嵊森抬起手看了下时间,朝着远处眺望:“天都黑了,怎么还没回来?”这时,安美、安倩和安娜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安娜上前抱住安嵊森的胳膊道:“爸,外面那么冷,站在这干什么?回屋暖和暖和吧。”
安嵊森摇头:“不去。”
安娜噘嘴:“爱去不去。”
说罢转身要走,不料安嵊森皱眉回头:“你哥还没回来,不许进屋,在门口迎着。”
安美和安倩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