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不再过问。
曾江可是最先查出扬州官员和先国舅爷都是中南疆蛊毒的人,又岂是这么好糊弄。
这两个人心眼多着呢,只怕是私下里有什么大动作,已经达成默契,如今证据不足或者不易公开。
“曾江?”
“咱们这位未来附马爷可不简单呢!”
“我怎么听你这语气有点酸呢?”赵恒倒是少见陆玉庭夸人,而且这夸人的语气吧,听着怎么有点别扭呢。
“我酸他做什么?”陆玉庭不屑的哼了一声:“我是看你和他同在大理寺为官,或许有几分交情,不领情拉倒,说这些话做什么。”
他敢断定,曾江肯定是查到了什么,故意将魏铭中毒案草草结案,以迷惑对方。
“我不过说你一句,你就激动成这个样子,至于吗?”
“我争的是个理字,不和你扯,西市那边我还是亲自跑一趟!”拓跋弘最是狡诈,不能再轻敌了。
“你自己小心!”这是今晚赵恒第二次提醒他小心了。
陆玉庭大笑:“师兄这是怀疑我的能力!”
陆玉庭走后不久,赵恒也离开了。
玉庭说的没错,这么细想起来,曾江这次好像确实太轻易就结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