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并不敢开采,直到和孟家联姻。
也正是这个矿山,彻底让郭家在河东道立足
,河东道的州官,府官基本在这矿山都有股份,当然,朝中也有不少官员在其中拿了好处。
入股这招实在高明,以前郭家虽然没少送礼,可哪有嫌银子多的,以各种名头敲诈,可如今大家利益一体,郭家的矿山就是他们的。
官府不再找郭家的麻烦,自然是同心协力,而眼馋的商户因为郭家有了靠山更不敢像以前那样联合排挤打压。
郭家虽然将自家矿山分化,生意却是做的更大,财源滚滚。
赵恒听庞宇说完并不着急插话,而是不紧不慢的取出了两枚钱币。
这两枚铜钱一枚是新铜钱,一枚是老铜钱,新铜钱明显更薄一些,分量少了许多。
庞宇面上诚惶诚恐,但心里却并不害怕,丰县的新铜钱比老铜钱还多,傅子恒迟早发现,这才是最致命之处。
“傅公子,此事臣的确无能为力,臣不敢往
下查…臣劝公子莫要参与此事,免得,免得…”
“免得如何,难不成还敢要了本公子性命不成?”赵恒冷哼。
“下官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庞宇语气顿了下道:“公子可知河东道陶刺史?”
“你说是陶刺史授意?”赵恒对此人并不熟悉。
“下官并不知情,也并无证据,但下官调查此事时,郭家在桌上画了个陶字,下官,下官…还请傅公子体谅,强龙不压地头蛇,更何况是手握雄兵的刺史大人,下官实在没有那个勇气。”
铜钱的案子可不像郭家矿山一般处理起来简单。
因为陶刺史是皇上的人,陶刺史当年是皇上府中的侍卫,当年拥立皇上有功,一路做到刺史的位置。
陶刺史在河东道已经十年有余,想撼动他的地位并不容易。
只要是个长脑子的,听说了此人之后便不会再查铜钱的事。
毕竟,查清矿场坍塌伤人的案子,除了郭家这样的地方恶霸是有功,可得罪陶刺史那便是得罪皇上了。
庞宇如此明白的告诉赵恒,很明显是在让他不要查了。
可庞宇不知道的是,赵恒向来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越是厚的铁板越是踢起来有意思。
没有证据?他看这满大街都是证据,只有不敢查的案子,没有查不清的事实。
“那依庞大人的意思,铜钱的事我回京要不要禀明皇上呢?”赵恒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