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朱夫人在珍宝阁对面开了一家金玉轩,近日总是找婉姨的麻烦hellip;hellip;rdquo;飞星道。
朱夫人就是被九王爷休了的王妃,她虽被休,但是九王念在她给他生了一儿一女并没有亏待她,给了她一大笔银钱。
再说,她儿子还是世子,女儿还是郡主,只是不是九王妃了,也无人敢小觑。
九王妃以前就嚣张跋扈,如今不能说破罐子破摔,但更是彻底没了顾及,先是暗地里让人到珍宝阁闹事,如今是越来越过分。
婉姨本来不让他告诉娘娘,但昨日实在太过了。
她竟然让人骂婉姨是扬州瘦马,什么天生就是勾引男人hellip;hellip;骂的可难听了,店里好多人都听到了,流言四起。
影不影响珍宝阁生意姑且先不说,婉姨的名声是彻彻底底的毁了,这京城就这么大地方,以后让她怎么出门。
陆瑶自从进宫,大家都体谅她的不易,很多事情,包括陆家的事都不愿告诉她,就怕给她惹麻烦,让她难做。
婉姨在京城多年,替祖父打理京城的生意,一直都未曾和九王妃碰面,这次九王妃也不知如何知道了婉姨身份,闹上门来。
九王当年流连江南不肯回京,九王妃知道后便派了最得力的嬷嬷带着皇家派出的御林军一起前往江南,一碗送子汤,了结了婉姨,九王也被御林军带回京城成亲。
没想到时隔多年,这事竟会重被揭起,这是婉姨心底最深的痛,人生最狼狈的一面。
ldquo;婉姨怎么样?rdquo;陆瑶最关心的是这个。
ldquo;婉姨不让我们告诉娘娘,说她的身份会给娘娘抹黑hellip;hellip;rdquo;
婉姨还说她都一把年纪了,名声什么的也不重要,至多她以后不露面,不能让皇后娘娘跟着蒙羞。
ldquo;婉姨的事我会派人处理,郑勋的事不能出错。rdquo;陆瑶压着心底的怒气,将郑勋的事交代给飞凤。
飞凤离开之后陆瑶才又叫了陆青进来:ldquo;带着宫里的侍卫到珍宝阁,但凡捣乱的人,不管什么身份,一律丢出去,不必避讳珍宝阁是本宫名下的产业。rdquo;
ldquo;娘娘,这hellip;hellip;rdquo;这个时候让人知道这是娘娘的产业,只怕对娘娘名声也有损害。
皇上独宠皇后,六宫虚设,本就有皇后娘娘狐媚的传言,这要是再让人知道hellip;hellip;
ldquo;照我的话做,另外,我不喜欢金玉轩,找人砸了。rdquo;
陆青:ldquo;hellip;hellip;是!rdquo;
小姐之前行事还不是这般,如今作风倒是越来越像皇上,越发的彪悍,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夫妻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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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郑勋的宅子闯进了一批身份不明的人,二话不说,拽着他就走,郑勋酒劲一下就醒了,推开那人就想跑。
可惜,没能得逞,郑勋是蒙着眼被带到一处院子的,他也不知道这是哪,但估摸着,还在京城。
ldquo;这几日你先在这里,主子很快就会进京,他会亲自见你。rdquo;
黑衣人的口音让郑勋身子一滞,但只是一瞬。
ldquo;你在说什么鬼话,什么主子,快把我放了。rdquo;
ldquo;放了你不可能,你最好老实待着,我等是受主子的命令保护你。rdquo;
ldquo;你的什么狗屁主子和我有什么关系,快放了我。rdquo;
ldquo;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要以为你帮主子做了几件事就可以放肆。rdquo;黑衣人的声音陡然变得冷厉。
ldquo;我不认识你,更不认识你的什么主子,你抓错人了,快放了我。rdquo;
ldquo;郑大人当真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还要我一一提醒吗?rdquo;黑衣人的声音阴恻恻的。
ldquo;郑大人?我可不是什么郑大人,我就是一流浪汉,早告诉你,抓错人了。rdquo;
ldquo;哦,那郑大人可认得陆家大小姐?rdquo;
ldquo;你们到底还想做什么,他吩咐的我都照做了,说好了最后一次,他到底还想做什么。rdquo;郑勋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他这段时日每日酗酒,消瘦许多,这样说话,太阳穴处青筋明显,更添了几分狰狞。
ldquo;主子的决定岂是你我可以窥探,郑勋,记住你的身份。rdquo;
ldquo;我什么身份我自己清楚,我不是他养的狗,他更不是我的主子。rdquo;
黑衣人冷笑:ldquo;难道郑大人也不为自己的夫人孩子考虑吗?rdquo;
郑勋突然抓狂似的揪住黑衣人的衣领:ldquo;你们敢动她试试?rdquo;
黑衣人轻松的推开郑勋,郑勋跌坐在地上:ldquo;这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