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记得以前样子将魏铭仅剩不多的理智击的七零八落。
“……记得。”
其实她的面貌变化不大,只是气质变了。
年少时明媚如春,如今暗香疏影,迎风斗雪,如红梅灼灼。
“那祭酒这些年可想起过我?”陆瑾这话一出,让魏铭的脚步登时顿住。
陆瑾也停住脚步,手自然的摸了摸马鬃,眼神却始终注视着魏铭。
最后一层窗户纸也捅破了,便是魏铭想回避也不可能。
“祭酒是想逃吗?我可告诉过你了,今日是鸿门宴。”
“郡主说笑了。”既然来了,就不会逃。
二人在醉仙楼前停下脚步:“到了,进去吧。”
醉仙楼是京城最好的酒楼之一,往日都是宾客爆满,今日却是空无一人。
“这家酒楼本是外祖送给姐姐的,我及笄时姐姐把外祖给她的产业分了一半给我,也包括这家酒楼。”陆瑾笑着解释。
魏铭点了点头,这是家事,他不便开口。
陆瑾并没有上二楼,就在楼下随意选了个位置:“坐楼下吧,宽敞。”
反正不会有别的客人,坐哪里都一样。
“也好!”魏铭在位置上坐下。
“祭酒猜猜我要和你说什么?”陆瑾手托腮,另一只手手指在桌上有节奏的敲着,目光灼灼的看着魏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