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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quo;臣知郡主身份贵重,臣之身份不堪与之相配,是以,今辞去祭酒一职,自请为太子师,为太子传道授业,保驾护航,成就其千古帝业,望太上皇成全。rdquo;
太上皇看着跪地叩首的魏铭,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
想那几个臭小子为了娶陆家女儿,没少在他这里闹腾,翻来覆去就只有那一句,非她不娶。
唉,但凡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表以决心,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他也不至于将他们打出去。怪不得都说生儿当如魏子安。
他是皇上任命的国子监祭酒,要请辞也该找皇上,可偏找他这个已经退位的老头子,还请旨为太子师。
要知道自古以来太子和皇上虽是父子,却从来都是两个派别,两派势力以后在朝堂上腥风血雨,争斗不休。
他在这时候自请为太子之师,还要让他这个太上皇任命,便是告诉所有人,他站在了当今皇上的对立面。
这样,即便是他娶了陆瑾,那也不是皇上皇后任何一派系之人。
而陆家内部势力也不再是一个方向,魏铭做了太子师,那陆玉庭这个太师就没用了,隔绝了太子和陆家人来往。
为了娶平宁侯家的小丫头,竟然示好他这个将死的老头子,也是煞费苦心了。
果然是阁老那个老狐狸的孙子啊,虽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这番话和这番决心,实在是合他的心意。
说实话,他着实是见不得皇后如此霸权,陆家如日中天,他实难心安。
魏铭求娶陆瑾那一刻,他本是起了杀意,不过他另僻蹊径倒让他觉得留着那丫头也不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