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缓上来:“马敬!!!”
……
“马敬被处分了,好像是关在小黑屋里写检讨。”仇文坐在关敬英的病床边,捧着金属小盒吃午饭,“那个歌手还没醒,他嘴里出血是他自己咬到了他自己嘴巴里的肉。”
听了一场闹剧的关敬英想要伸手扶住自己额头,但是他现在双手都被束缚住了。
仇冰河也在一边吃盒饭,她委屈坏了:“周姐姐本来打算带我去吃好东西的,现在没得吃了。”
“下次还有机会。”关敬英安慰仇冰河。
“感觉那个人很难缠诶,没问题吗?”仇冰河有些担忧,“我是不是不该揍他啊?”
“是他有错在先。你的行为可能有点欠妥,不过你没有错。”关敬英安慰道,“你没必要自责。”
“我们都没有错!”仇文紧跟着安慰。
“不。”关敬英深吸一口气,“仇先生你不应该在还不知道前因后果的情况下去补巴掌。”
仇文愣了一下,随后他委屈巴巴地指了下自己:“我做错了吗?”
“冰河揍人没有问题,但是仇先生您还是不能……”关敬英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他每蹦出一个字仇文的表情就可怜一分。
仇文低垂着头:“冰河是个好孩子,和好孩子打起来的一定是坏孩子。”这是个过于简单粗暴的逻辑。
“仇先生,人是复杂的。”关敬英很无奈,“一件事情是能够区分好与坏的,但一个完整的人往往不能。”
他开始拿身边人做例子给仇文分析,分析到最后他嗓子都有些干了。
关敬英轻咳了两声,仇文把他床头柜的水插上吸管递过去。
而在喝了两口水之后关敬英意识到自己又开始说教了,还是对着仇文说教。
“仇先生……我可能有点话痨。”关敬英无数次地被指出过这个问题,但他总会控制不住自己。
“还好诶。”仇文趴在关敬英床边,“你平时看着闷闷的,结果脑袋里会想很多东西啊。”
他伸手在关敬英脑壳上轻扣了两下:“果然是个招人喜欢的孩子。”
关敬英:……
“你脸忽然变得好红了诶。”仇冰河吃完了盒饭,一抬头她就注意到了关敬英的脸。
她略作思索,“我记得!你不好意思会脸红对不对?!”
说罢,仇冰河相当自信地下了定论:“你在害羞!”这四个字中气十足,外头路过的护士都往里探头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