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边,什么都没有改变。
两人还是站在夏威夷的海滩上,而身后的小屋也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油漆的颜色换了换。
“你认识什么好孩子吗?”苏明扯着韦德从海面上飞向美国本土,大声地问道。
“负音波少年弹头,她虽然纹身,抽叶子,随地吐痰,用中指跟路人问好,有自我性别认知障碍,搞蕾丝边,说我像臭狗屎,但她是个好女孩。”
死侍毫不犹豫地回答,同时还用双手的食指和中指交错摩擦,模仿着蕾丝边磨豆腐的姿势。
苏明踢了他一脚:“她真名叫什么你知道吗?”
“呃......我需要知道吗?”死侍面罩上的白眼仁睁大了:“一般来说我喜欢把她代号里的‘少年’一词换成别的词来称呼,比如负音波‘爱嚼泡泡糖’弹头,或者叫负音波‘不穿内衣直接穿皮夹克’弹头,这个叫法是可以变化的。”
苏明叹了口气,韦德随着大脑自愈又开始不正常了:“换一个,她不够好。”
“这你可难倒我了,让我想想......”韦德闭上了眼睛,开始模仿一休,盘腿在空中思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