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先生!”
灶门炭治郎远远便望见了曾在柱和会议上见过一面的炎柱炼狱杏寿郎, 之前鎹鸦确实有提到这一带在最近改为纳入了炼狱杏寿郎的巡逻范围。
即使在昏暗环境下,炼狱杏寿郎本人也是像燃烧的火焰一样,发着光般一眼就能找到他。灶门炭治郎先回头注意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 但伊之助已经冲过去了, 善逸和啾太郎在吵架。
灶门炭治郎:“……”你们是怎么吵起来的啊。
“灶门少年!”炼狱杏寿郎大声回了他的话, 一双圆眼睛炯炯有神:“你们也接了这边的任务吗?”
…诶?也?”灶门炭治郎懵了下, “我们是接到了关于列车的任务, 难道炼狱先生……”
炼狱杏寿郎道:“没错。”
两个人一言一语的交谈起来, 列车站就在后方不远,是他们此趟将要乘坐的,淡黄色灯光从上方投落, 照亮了一小片地方。
啾太郎气鼓鼓飞到我妻善逸头上,毫不客气的坐下, 顺便啄了啄那头金黄头发。我妻善逸想捂住被‘攻击’的头顶, 碍于啾太郎在上面不好直接伸手遮挡。
“你快点下来啊。”
“啾!”
旅馆内, 锖兔和富冈义勇正盯着血鬼术媒介。
不大纸张顶端订下了一个圆孔, 血鬼术正是因这一孔洞得以实施, 让时刻保持警惕的两人无端沉入睡眠,被梦境所困。
“鬼应该躲起来了。”锖兔叹气, “这个下弦的血鬼术有些棘手, 若在梦中不能及时意识到自己身处虚幻,很容易失去战斗能力。”
——虽然这一点对已经有了防备的两人来说不是很难注意, 但鬼并不会只有这种简单方式。
锖兔的记忆里, 这一次无限列车事件他并没有参与, 当时只有炎柱与偶然从那附近赶路路过的时透无一郎在。
两人从未遇到过下弦,只有突然出现在列车上的上弦之三,猗窝座。
那场战斗只能说是勉勉强强拖到天亮, 鬼迅速逃离太阳照射范围,让其实已经有些坚持不住的两人得以喘息,直到隐部队的人收到消息赶去把人带回来。
锖兔想到这里,神情严肃。
他从当主那里无意得知了这一极度相似的任务后,就直接接了下来。
因为是并不能完全确定的消息,所以大多数柱对此都不知情,不然到时跑了一趟空,其他地方遭遇鬼的袭击难免会错过。
但作为与这次任务息息相关的另一人,炼狱杏寿郎——他必定是会从产屋敷耀哉那里得到这一确定消息的。
炎柱本人没什么想法,依旧打算按着自己定好的路线出发前往,但产屋敷耀哉仍是觉得这次不会那么顺利,便在他出发后的两小时中,拜托了对这件事了解更多的锖兔在附近注意情况。
“时间差不多了。”
锖兔同富冈义勇说了一遍大致情况,从窗口可以看到列车站的一点灯光,还有站在那里的几个人影,是炼狱杏寿郎到达了。
他没去询问富冈义勇到底在梦境中看到了什么,以至于他现在比之前更为粘人,却仍旧没有与锖兔并肩而行,只是跟在身后。
锖兔伸手把他拉回来,他就又自己退回去。
那场梦最后还是在沉默中,由富冈义勇自己小声说给锖兔听。
是噩梦啊。
锖兔看向列车站那里的人,可以看出是炼狱杏寿郎,但另外几个因为站在路灯照不到的地方,只能看到黑色背影。
锖兔总觉得好像有些眼熟。
不止是眼熟,是很熟。
锖兔头疼的看着灶门炭治郎一行人,完全没想到他们也接下了这个任务。
鎹鸦那边恐怕是在他们斩鬼中途,得到了最初那版信息就让三人出发了。后边更是因提前注意到原本那条路暂封,因此改道。其它鎹鸦短时间里也找不到寻了条路线快速奔赴车站的几人。
灶门炭治郎原本看到锖兔和富冈义勇的神情,在两人一致沉默中缓缓由高兴改为了茫然:“请问……是这次任务有什么问题吗?”
虽然是不确定消息,但为了让少年们知难而退,锖兔直接道:“这次很可能会有上弦出现,你们应付不来。”
随后他转向炼狱杏寿郎:“我们可能已经被发现了,是下弦之一,目前已知的血鬼术是通过媒介让人进入深度睡眠,然后让其他人进入梦境破坏核心。”
“人类?”炼狱杏寿郎眉头紧紧皱起,他以前从未遇到过人听命于鬼的事情,“被控制了吗?”
“都是清醒状态。”老板娘和惠香作出这种事情的原因,现在想起来都叫他觉得印象深刻,锖兔道:“只是为了做梦而已。”
“美好的,在现实中绝对无法实现的梦。”
猗窝座很想一拳打爆某个正在他耳边叨叨叨各种琐事,并十分厚脸皮认为自己与他关系很好的鬼,但是不行,因为黑死牟在。
猗窝座的这个讨厌特指童磨。
此刻他握紧拳头,想揍又不行,干脆转身就走。三味线响过,猗窝座消失在无限城中。童磨状似遗憾的用扇子点点嘴唇,想寻黑死牟聊天。
但后者离开速度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