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虞和周嘉一起走到一栋,两层高的铺子前,李虞看道高高的门头上,挂着一个醒目的大招牌,春风楼。
周嘉转头微笑着对李虞道,“这家酒楼的大厨做八宝鸭最拿手,还有一些小食味道也不错,等会你尝尝喜不喜欢。”
“好。”李虞和周嘉进了酒楼,小二殷勤的把两人带到楼上,安排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周嘉道,“把你们的八宝鸭上一份来,再来道其他的菜,和一些小食。”
“好,您稍候片刻。”小二进去传菜去了,李虞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人群,周嘉对李虞道,“这条街是青山最繁华的街道,周围住的大都是,在城里有些头脸的人家,和一些富户。”
李虞回头看着周嘉道,“你是秀才,开铺子要交赋税吗?有没有人来收保护费什么的?”
周嘉微笑着看着李虞,“要的,只是税率要比普通人家少一些,那些地痞流氓也所顾忌,一般都不敢来找事。”
说话间,伙计开始上菜了,李虞见八宝鸭汤汁肥浓,鸭肉酥烂,心道;看着确实不错。
周嘉拿勺舀了一碗汤递给李虞,“你尝尝味道也很鲜美。”
李虞尝了一口,“嗯!确实不错。”
两人吃过饭后,伙计送来其他小食,李虞看见有甘蔗汁,蜜饯,果脯,桂花糕,还有松子糖。
李虞喝了一口,“这汁水甜甜的,味道很好,谢谢周先生的款待,我们去看看包卖得怎么样后,就回去了吧!”
周嘉见李虞对其他的小食连尝都没尝一口,就喝了甘蔗汁,暗暗记在心里,点头道,“好,咱们走吧!”
伙计来结过账后,两人下楼往回走,到了周记成衣,李虞见里面的顾客挺多的,放下心来,周嘉见状道,“里面太嘈杂了,你在这稍等我一下,我去把骡车赶来要过来,我们去书院那边铺子看看。”
李虞在门口停了下来,点头道,“好。”
周嘉进去让人赶车去了,李虞看到周记两旁的一家铺子,是卖胭脂水粉的,抬脚去了脂粉铺,进铺子后,李虞见里面摆满了,五花八门的胭脂水粉,有几个女子正在低头挑选着,李虞问伙计道,“小哥,有没有润肤的油脂卖。”
“有,姑娘你要哪一种价钱的,有一两百文一盒的,也有四五百文的,还有·····伙计话还没说完,一道尖酸刻薄的女声响起,“小二哥,就别浪费你的口舌了,她也买得起?”
李虞一看,原来是张贵香那条疯狗,心里暗道,晦气。转身就走,张贵香见李虞要走,得意的笑道,“兜里空空,也敢来这些地儿,我看别是想来偷东西的吧!”
和张贵香一道的女子,听后皱了皱眉,小声道,“小妹,不可妄言。”
李虞都走到门口了,听到张贵香污蔑自己是进去偷东西的,心里的火一下就起来了,转身朝张贵香走去,张贵香这才想起李虞的手段,吓得退后,“你要干啥?”
“偷东西?你说的是你家那两个不要脸的老东西吧!还了不要脸偷走的财务,心痛的睡不着,请人去偷盗的不是你家那老东西吗?我记得,好像还在服劳役,没放出来来吧!这么快就忘了啊?“
张贵香抖嗦着,指着李虞道,“那是你家污蔑我家的。”
李虞在张贵香面前两步。停下道,“污蔑你家,你的意思是,县太爷冤枉你家喽?”李虞摇摇头,“那可不行,走,我带你喊冤去。”
李虞说着就要去拉张贵香,张贵香连忙躲到那女子身后,喊道,“嫂嫂,快让她走。”
那女子皱着眉头,看着李虞道,“姑娘,你怎么能随意污人清白。”
李虞看着她道,“我污人清白?你都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敢在这信口雌黄,你最好回去问问,那心如蛇蝎的张得发两公婆,再来说清白不清白。”
“不可理喻。”女子听后拉着张贵香就走,李虞看着她笑道,“大小姐,你还是去西山村打听一下,别掉进贼窝喽!”
伙计张贵香姑嫂走了,气李虞赶走了顾客,黑着脸问李虞,“姑娘,您还买油脂吗?”
李虞撇了他一眼,“你要是笑脸相迎,我就买了,现在没心情了。”
周嘉和吉祥赶着骡车出来,见李虞不见店门口,周嘉连忙下车寻找,见李虞从隔壁脂粉铺出来,笑着迎过去道,“你买好了吗?”
李虞点点头,和周嘉一起上了车,朝书院那边的铺子走去。
张贵香和那女子从脂粉铺出来,坐着骡车回了家,张贵香见嫂嫂沉着脸进屋去了,害怕的跑到陈招娣屋里,把遇到李虞的事告诉了陈招娣,陈招娣敲了她一下,“你去招惹那贱人干什么啊?还和朱巧玉一起,被你爹知道,打不死你,”陈招娣急得在屋里转圈,“不行,得让你哥想个法子,骗过你嫂嫂。”
陈招娣扔下张贵香,急急忙忙的出门去了,朱巧玉回了屋,奶娘蒋氏见她眉头紧皱,担心的问道,“小姐,你不是和亲家小姐买脂粉去了吗?您买的脂粉呢?”
朱巧玉看着蒋氏把遇到李虞的事一说,看着蒋氏问道,“奶娘,这中间肯定有什么事,是我们不知道的,您让人去西山村打听打听,张家到底有啥事瞒着我们?”
蒋氏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