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西山村,快马加鞭一路疾行,超过了马家沟众人,在路上疾行了小半月,总算赶到了青州府。
进城后,一行人先把徐春兄弟,送去了四海钱庄,青州府四海钱庄的掌柜也姓楚,叫楚江。
一翻见礼客套后,楚掌柜对周嘉道:“周大人,青川那地方山匪多,你们人手少,就让徐春兄弟二人先帮您些日子,等您理顺城里诸事,再打发他们回来就成。”
徐春兄弟也说:“是啊!周大人,那边山高匪多,你们人手也少,就让我们兄弟再帮您些日子啊!”
周嘉听后感激的拱手道:“多谢徐兄弟!多谢楚掌柜!恭敬不如从命,只是以后徐春兄弟俩的工钱得由我来支付。”
楚江笑道:“周大人,您真是太客气,既然您执意如此,就照您说的办,听说您和夫人要去青川,我特意打听了一下青川的近况,情况不太好,我特意备了一车米粮,给您带去青川。”
周嘉听后对四海钱庄如此周到的对待,只得再次拱手道谢。
这时沈武接到两人到了青州的消息,也从衙门赶来了,一见周嘉就笑道:“周先生,还没向你道喜呢!恭喜你金榜题名!”
周嘉拱手笑道:“那你总得表示一下,我可是去青川上任,听说那里山匪众多,到时候,还得靠沈兄援手相助。”
沈武正色道,“周兄放心,有需要兄弟的地方,知会一声就成,我在酒楼定好了酒菜,给你们接风洗尘。”
周嘉笑道:“多谢沈兄弟。”
在青州府休息了半日后,李虞和周嘉带着人,第二天一早出发朝青川赶去。
快到青川时,车队经过一条山道时,打头的如意发现前面的草丛里有惊鸟飞起,如意拔出长刀对后面的铁柱喝道:“铁柱告诉徐春,前面的草丛里有异动。”
“是。”铁柱把消息刚传给后面的徐春几人,靠近山崖边的山石后,草丛里,窜出了一群身着各种颜色短打衣衫的狰狞匪徒,举着刀枪扑向了如意,嘴里喊着,“交出财物和女人,就放你们过去。”
如意丢了缰绳,从车上一跃而起,冲着山匪扑去,人还未落地,长刀横扫向三四个举着砍刀的山匪,刀锋从山匪的胸前划过,三四个山匪捂着胸口倒在了地上,后面的李虞一手端着弩机,突突地射向朝马车扑来的山匪,射倒几个山匪后,扔下弩机,从马车上一跃而下,一刀割开了两个山匪的喉咙,李虞踩在一个山匪头上,举着刀横扫过冲向车前的山匪,刀光掠过的地方,就收割了山匪的性命。
徐春兄弟举着长刀,刀刺入身体的“噗呲”声和惨叫声响彻山谷。
李虞手里的长刀像绞肉机一样,所到之处山匪接连倒地,山匪头子见势不妙,爆喝狂叫:“撤,撤,快走。”
周嘉站在马车上,张弓对准了山匪头子,一箭射中山匪胸口,李虞对转身朝山上逃窜的山匪,喝道:“哪里走!”
手里的刀挥舞的更快了,剩下的几个山匪被追上来的如意,和徐冬斩杀在地。
钱先生看着地上横七竖八地尸体,吓得脸色发青,嘴里喃喃低语着,“太彪悍了,太彪悍了,·····
杨威跳下马车,收集地上的山匪的砍刀、长枪,连兜里的银钱也不放过,周嘉指着杨威对李虞笑道:“这小子,搜拿银钱的动作和夫人还有几分相像。”
李虞看着如意几人堆在一起的山匪,皱眉道:“小喜,我们就五辆马车,他们怎么会出动这么多人手?”
周嘉沉吟片刻道:“青川那地方也没世家大族啊?”
四海钱庄派来赶车的车夫徐贵听见后,对李虞说道:“大人、夫人,小的在青州时就有听闻,这一带的山匪每逢劫掠都是出动大批的人手,一来这样容易得手,二来碰到黑吃黑的也有对抗的人手。”
周嘉颔首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有人不想我们到青川赴任。”
杨威提着一竹篮铜钱和碎银,宝石、玉器,还有一把镶嵌着宝石的匕首放到周嘉前面道:“少爷,您看都是从那些山匪身上搜出来的。”
周嘉摸摸杨威的头,笑道:“阿威,不怕吗?”
杨威挺着小胸脯大声应道:“不怕,死人有什么好怕的。”
“说的对,死人有什么好怕的,”李虞拍拍杨威的小肩膀,拿起那把镶嵌着宝石的匕首给了杨威,“阿威,这把匕首给你,好好跟着如意哥练功,练好功夫,才能保护自己也能保护自己想护着的人。”
杨威接过匕首,看着李虞道:“夫人,我会好好跟着如意哥练功的,我以后要像如意哥一样,保护少爷和夫人。”
李虞摸摸杨威的头,笑道:“谢谢你阿威。”
如意和铁柱几人找了个土坑,把山匪埋了后,对周嘉禀报道:“少爷,一共有三四十个山匪,有一个山匪肩膀上有一个青龙刺青。”
周嘉点点头,“看来是青龙寨的山匪,埋好了,我们继续赶路。”
一行人在山里赶了小半个月的路,总算在八月初二午时前,赶到了青川县城,到了城门口,只见青川城城墙破败不堪,看了一圈,发现只剩下每道城门口一段,还算完好。
一行人看傻了眼,别说守城的衙差了,站在城门口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