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考,我听后也就沉下心来苦读,准备来年再考。
第二年,春分时节却天降横祸,一个叫赵诚的把我爹告上了衙门,说我爹误诊害死了他娘,我爹辩称,赵诚他娘来看诊时已是气息奄奄,赵诚跪地苦求,救她娘一命,他当时就对赵诚说明,她娘已是油尽灯枯,抓药吃也是尽人事听天命而已。
赵诚却说她娘苦了一辈子,听天命也要抓几贴药试试。
我爹就给他抓了一贴太平药,也再三和他说清了,他娘已经病入膏肓,这药对他娘的病情没有任何帮助,只是了他一个心愿而已,赵诚也说他明白了,抓了药后,我爹送走了他们母子。
谁知过了几日,他却把我爹告上了公堂,衙门把我爹抓去,我娘花了不少银钱打点还是没用,我爹抵死不认是他误诊害了赵诚的娘,我爹抓进去后,我和我娘连我爹一面都没见过,就病死狱中。”
文先生听后也气愤不已,如果这是真的,那赵诚摆明是故意讹齐家,县太爷干什么吃的?连这样一桩事实清楚的案子,也会把人拖死在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