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如意和阿威转头看到从马车上下来的李虞,原来是李虞见两人一去不回,不放心两人也找过来了。
如意和阿威躬身行礼道:“夫人,您来啦!”
李虞看着阿威衣衫破烂、鼻青脸肿的样子,皱眉道:“你功夫怎么练的?竟然会被人打成这个样子?”
阿威一瘸一拐地走到李虞旁边,看着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夫人,田家母子俩打我一个。”
李虞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温声道:“好了,等会儿回去擦点药,再请老太爷给你配点药喝了。”
阿威呲牙咧嘴的笑了起来,“多谢夫人,阿威以后好好练功。”
“好,”李虞走到栓成一串的田家人前面,“如意,就是这户人家偷了庄子里的玉米秧是吗?”
“是夫人,那些玉米秧就是他们偷走的,怕被我们捉了脏就把玉米秧苗都拿去喂了牛,”如意指着阿威手里的几株玉米秧苗,“我就抢回了这几株。”
李虞点点头,看向了头发花白满脸皱纹村长,“你就是杨家村的村长?”
杨家村村长冲着李虞拱了拱手,“老朽杨国志正是杨家村的村长,不知夫人有何指教?”
李虞看着他,淡淡地的问道:“你问我有何指教?我倒要问问你,田家偷盗了我庄子上的玉米秧苗,还打伤了我府上的人,你为何拦着不让送官?”
杨村长看了一眼李虞,垂着头心想:听说这位夫人来头不一般,可田家我也得罪不起,我也只能和和稀泥,两边都不得罪。
“夫人,老朽知道是田家无理在先,您想想他们也不过是偷了点庄稼而已,您说您府上的人被他们打伤了,可您府上的人也把他一家都打伤了啊!您看这样可好?老朽做主让他们赔偿您家的庄稼,您也大人大量、高抬贵手饶了他们这次成吗?”
李虞看着杨村长,嗤笑道:“你老人家倒是和的一手好泥,可惜本夫人不吃你这套。”李虞看向如意,“如意,把田家人送去衙门,告他们偷盗稀有庄稼、事发后聚众伤人,有意毁坏庄稼。”
如意躬身应道:“是夫人。”
“夫人,您这又是何必呢?您不知道那田家也不是好惹的,大家各退一步省得以后闹得不可开交,大家伤了和气!”杨村长讪讪的对李虞说着。
“你就是个是非不分的老糊涂,不配当这一村之长,本夫人会向衙门提出撤了你的村长,另选贤能。”
“老朽只是想大家都和和睦睦的,”杨村长气得老脸涨得通红,“您也太霸道了吧!”
李虞看了一下远远的站在一旁窃窃私语的村民,“让一部分人忍气吞声、委曲求全,这就是你所谓的和睦相处,那本夫人就霸道了,你又怎么样?”
“既然您不听劝事情闹大了可怨不得老朽,到那时随你们咋整都不关老朽的事!”杨村长气冲冲的转身就走。
田麻子见势不妙,急忙吩咐那几个长工,“你们回庄子喊人去。”跑过去拦在如意前面,“你们又不是衙门里的人?凭什么抓人?”
如意冷笑一声,“凭什么抓人?就凭你们偷盗损毁,被人赃俱获了也不知悔改还敢聚众伤人,算起来也是你们咎由自取,”说着一把扣住了田麻子,“你也不是好东西,打人偷盗都有你的份。”
田麻子挣扎着喊道:“我姐是田老爷的姨娘,你们敢抓我们田家饶不了你们!”
李虞见田麻子那张狂的样子,冷哼了一声,“不过一个小妾的母家就敢这么嚣张跋扈,如意,立刻把他们送去衙门,本夫人倒要看看田家怎么饶不了本夫人。”
“是夫人。”如意和马贵把瘫倒在地上的田家几口,捆绑好仍在了马车上送衙门去了。
远远站着围观的村民这下才都跑了出来,七嘴八舌的对李虞说着,“夫人,这家人都是坏东西,在村里横行霸道想打谁就打谁。”
“还有那田麻子最是无赖霸道。”
李虞见他们一个个的都一副气怒难耐的样子,可刚才也没一个人敢上去打骂田家人出气,只敢等田家人被带走了才敢过来和自己诉苦,难到他们已经被田家人欺负怕了、没了血性?
长贵他娘也在一旁说道:“夫人,田家院子这么宽大就是占了我家和杨林家的菜地,老村长怕得罪田家就只会和稀泥让我们忍气,看着阿威挨揍咱们也不敢帮忙。”
又有人说:“是啊!照理说阿威经常陪着文大夫给咱们看病,田忠家几个压着阿威打咱们应该上前帮忙,可田家实在太霸道了,我们也不敢给家里招祸,只能看着阿威挨打也不敢上前拉架,对不住阿威了。”
你们还记着阿威经常陪老太爷来给你们看病啊?不敢拉架悄悄的来个人报信也不敢吗?李虞心里叹气,淡淡的看着他们没有出声。
“对啊!住在田家四邻的人家谁没被田家打骂过,又有谁没吃亏受罪?”
李虞看着他们道:“你们当中如果有被田家霸占了田产的,如今田家已经被送去了衙门,你们可以跟随我府上的人一起过去找衙门告状,他们不敢为难你们。”
刚才还怨声载道的村民瞬间没了怨气,呵呵的笑着,“夫人,您让人把他们抓去衙门了就成,告状咱们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