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莲听了李虞说的,也觉得那些粮食理所应当该给她们一份。
欢天喜地的对李虞说道:“李夫人,我们姐妹都很佩服您,虽说没亲眼看到您是怎么杀死那些恶贼的,但我们也知道您很厉害。李夫人,如果我们也和您一样那么有本事就好了,他们就不会白白的惨死了。”
李虞看着转眼就情绪低落的阿莲,不知该怎么安慰她,拍拍她的肩膀,看着她道:“他们肯定希望你们好好的活着,快快乐乐的活着。”
阿莲擦掉眼角的泪水,冲着李虞鞠躬道:“多谢您。”
李虞端着淘米水,坐在檐廊下查看着迟庄头,过了一刻多钟见他脸色渐渐好转,心道:还好,省得灌淘米水了。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阿莲也做好了饭菜,去叫杨柳她们去了。
李虞坐在椅子上,看到老迟眼皮子动了几下,知道他清醒过来了,也不理会他,就那样淡淡的看着他,看他敢不敢再死一次。
迟庄头从微睁的两眼细缝中,瞄到靠着椅子坐在上方的李虞,随即又闭上了眼,已没了勇气再承受一次,濒临死亡的感觉实在让人恐惧,五脏六腑像是被炙裂般的痛,也让人难以承受。
李虞看着他,“迟庄头,你想好了,要不要告诉本夫人?”
迟庄头虚弱的说道:“如果小人告诉了夫人,又有啥好处?”
“好处!”李虞冷冷的看着他,“你想和本夫人谈好处,就要看你,到底能拿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出来,否则……”
迟庄头喘了口粗气,用细弱的声音说道:“小人脑子里的东西肯定有用。”
李虞轻笑道:“有没有用,得本夫人来判断,本夫人给你个提示,像地窖啊!密室什么的,你就不必再提了。”
迟庄头猛的睁大了眼睛看着李虞,看他的样子,做梦也没想到密室也被李虞找到了。
“你不用如此惊讶,你们是干什么的,本夫人也能猜一个大概,所以,你就不要想着蒙混过关。”
迟庄头服气的点头,“小人原本是越州程家的家奴,十五年前跟着管事到了京都,在京都跟着管事身后干了两年,管事觉得小人还好用,就提拔小人做了庄头,又过了一年,小人就被送到这里,管着庄子上的一切事物。
从梁家村前面的几道山梁翻过去,就是从凉州过来的商队,进京的必经之路,我们接到消息就带人出去,提前埋伏劫掠财物,劫掠的财物都送进了京都二皇子府邸。”
李虞暗骂:奶奶的,一国皇子派人为了钱派人屠村,就为了养一帮土匪方便行事,真让如此残暴之人上了台,这天下还不成了他的屠宰场。
“翻过几道山梁需要多少时间,你们一路上在哪里歇息?沿路有没有村庄?”
迟庄头想了一下,“前面的两道山梁还有村庄,再过去就没有了,来回最少要一个月。”
“你们这样干,直到什么时候才收手的?”
迟庄头喘了了几下,“直到后来,有消息传来说大皇子摔断了腿,二皇子也出事,接着三皇子立了太子,陛下驾崩,贵妃娘娘服毒自尽,小人接到命令才没去过了,就一直留守在这。
四年前,程总管拉着那些兵器到了庄子里,小人才知道书房下面是密室,程总管陆陆续续的送了不少兵器装进地窖,前年又从庄子里接走了百十条汉子,吩咐小人依旧守着这里,等候消息。”
小人有一次问过程总管,是不是程家要造反,他笑着拍了小人一巴掌,说这天下是二皇子的。小人从那时就知道二皇子没死,但也不知道他们躲在哪里。
从那以后,小人每隔半月就要去山阳县的同福客栈住一晚,只要有消息,他们就会让人把纸条,放在茅坑门口的青砖缝里。”
李虞问道:“你不是死士,为何在衣领里藏毒?”
“程总管说过,只要小人出去,就要穿上这件领口藏毒的衣裳,如果被人抓获,让小人立即服毒自尽。”
迟庄头抬头看着李虞,喘着粗气,“李夫人,小人已经把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了。”
李虞点点头,把虚软了老迟拖进了地窖里,捆绑起来放在麻袋上面。
从老林和大石还有他的供诉中,就能看出来这些人已经密谋了许久,且行事相当的老练,在明面上的人都不知道上家是谁。
李虞觉得他们中肯定有人潜伏在京都衙门,梁家村发生的事他们应该很快就会得到消息,很快就会消声灭迹隐藏起来。
李虞坐在廊檐下眯了一小会儿,见已经到了做晚饭的时候,起身进了灶房。
见墙角的桌上放着几个老南瓜,拿了一个下来。
见米缸里有杂面,从缸里舀了些出来,打了鸡蛋放了老面揉好后,放在灶台前发酵。
老南瓜消掉皮,挖掉内瓤放在一旁,把南瓜洗干净切成长条放进蒸笼里,打算蒸熟后做南瓜馒头。
刚把火点着烧起来,就听到阿莲喊开门。
李虞起身出去给她们开了门,阿莲和杨柳几个提着满满的一篮野菜,三巧背着红梅,一群人进了院子。
阿莲笑着对李虞说道:“李夫人,我们挖了一些野菜回来,打算做点野菜饺子给您尝尝。”
李虞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