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梨园里的梨花开的好,这几日又是族学辩论会,那里的游行到不如去年多,零零散散到格外的雅致,不如等姐姐有空,咱们再去看看。”谢元娘是想和姐姐多在一起相处的。
谢文惠刚刚问起那话也是试探意。
白天只顾着族学的事,回来又是顾着伤心,到没有打听这事,些时听到谢元娘还是去了,心微微一沉,不动声色道,面上笑的越发和蔼,“到是你会找地方,只是现如今大家都聚在族学里面,便是咱们两个去也无趣。”
“到是可以约任妹妹和王妹妹。任妹妹是任主事家的,姐姐应该见过,还有新调回来的王御史家的王妹妹性子直爽,到有其父的风范,想来姐姐也会喜欢,待下次我介绍给姐姐认识。”
谢文惠已经引了谢元娘主动说出今日同行之人,听到有任家姑娘,便打趣道,“以往你最是看不得那些小门户出来的,今日怎么改了性子?至于王御史家的姑娘,虽没有见过,不过她在识才会那晚的名声也传开了,听说动不动就要参人,以往这样的人你可是从来不入眼的,难得合了你的脾气。”
任家是未来新贵,王御史深得皇上信赖,多少世家想结交都结交不上的人,谢元娘就这么‘巧’的相识了,还处的这么好,谢文惠思及至此,心又沉了沉,与上辈子不一样,她的心也不踏实。
谢元娘不疑有它,“上次在郡王府遇到任妹妹,看她比那些贵女活的真实,在一起相处也更舒服,至于王家妹妹,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和我一样。”
谢文惠想想到觉得也是这样,贵女看不起谢元娘,到是小户人家出来的还捧着谢元娘,谢元娘又一向喜欢被人抬着,与两人在一起也就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到是让她走了狗屎运,小门户里两个未来的潜力股,让她都给撞上了。
心里想着这些,面上谢文惠笑道,“你啊你,便是任家姑娘出身低,你也不可欺负人家,还有王御史家的姑娘,初到金陵懂的不多,你可不能带着人闯祸。”
两家都不好得罪,又不能断了谢元娘与人接触,谢文惠只能出声叮嘱一番,眼看着谢元娘浑不在意的应下,谢文惠牙有些酸,这么好的事怎么就没有让她遇到。
到了两院的门口,姐妹分开各回了各自的院子,谢文惠还在想着这事。
重生回来之后,她只想着要把谢府再重新荣升回权贵人家,却忘记了一个事实,便是父亲哪怕恢复原职,也只是一个无权的空职,若让谢家勋贵起来,还要有更高的身份才行。
谢元娘与未来新贵家的姑娘结交的事,也给谢文惠提了一个醒,靠她预知未来的事情并不能改变一切,甚至之前出现的变故也提醒着她,她得改变方法。
宝枝和长玉打了水进来服侍姑娘洗漱,见姑娘还坐在那发呆,开口劝道,“姑娘要放宽心才是。”
谢文惠愣了一下,才明白宝枝在劝什么,笑了笑,“我省得,原本我的文采便不如元娘,族学议题能闯到第二关我已经知足了。”
“二姑娘打小就没有出过金陵城,族学辩论会各世家的女子聚在一起,平日里恪守礼数,许多有才气的闺中贵女也不会抛头露面,不知有多少才华压过二姑娘的,到是二姑娘知趣,这次没参加族学辩论会。让奴婢说,二姑娘若参加了,第一关便过不去,养生方面姑娘可是打小就看的。”长玉性子拔尖,想什么说什么,嘴又是个厉害的。
宝枝听了直拧眉,见主子脸色不好了,出声训斥道,“胡说些什么?主子也是你能编排的?平日里姑娘宠着你到是让你得意忘形,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长玉脸一白,她心高气傲,为自己辩解,“奴婢打小就心直口快,姑娘也是知道的,说不得违心的话。”
宝枝气的七窍生烟。
谢文惠在一旁笑了,“好了,长玉说的也没有错,她心直口快又没有坏心,又是在我面前,宝枝你也不用担心被人听了去。”
“姑娘宽厚,奴婢就是担心长玉到外面也会乱说。”宝枝其实想说长玉平日里就这般嚣张,早晚要出事。
只是和长玉多年情谊,在主子面前到不好多提这事,只想着事后再提醒她一番。
到是长玉高兴的笑道,“还是姑娘懂奴婢。”
谢文惠笑着说,“宝枝也是为了你好,你莫与她伤了情份。”
才又让长玉去叫言心进来。
长玉出去了,宝枝进了里间去给姑娘拿晚上要穿的中衣,一出来便听到姑娘问她,“尽善尽美,捧一捧她,等上了天再撤手。宝枝,你说这叫什么?”
宝枝被姑娘突然一句话问的一头雾水,脑子一时之间也想不出来,便听姑娘又道,“捧得高,跌得重。”
外面已经响起了脚步声,谢文惠已收了声。
长玉带着言心走了进来,谢文惠留下言心说话,宝枝和长玉退了出去。
走在前面的长玉还在小声嘀咕,“也不知道言心这丫头哪里哄得了姑娘高兴,姑娘现在到是叫她叫的频。”
“宝枝,你说到底姑娘再让言心在私下里做什么?”久得不到回话,长玉回头问宝枝。
宝枝看着眼前长玉的脸颊放大,猛一机灵,突然之间就明白刚刚在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