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文惠到不担心,前世也是这般,不过有谢元娘出面,父亲那里便无事放了出来,听说只有几个主事被削官流放,最后到不是很严重。
母亲面色不好,谢文惠也知再说不出什么来,便吩咐引泉,“你去盯着刑部那边,有消息随时来报。”
又让刘妈妈给引泉拿十两银子备用,刘妈妈带着引泉下去了。
“母亲,还是给外祖父那边写信吧。父亲秉性不坏,眼下却只是五品的主事,万一被推出来顶罪,到时想办法就晚了。”
谢文惠也有她的担心,前世今生变故太多,她不能不把这些都细细想到。
孔氏望着女儿,又垂下眸子,“要不....再等等吧,府上有事总求你外祖父也不好。”
谢文惠气的两筋生疼,“母亲,这都什么时候了?那是外祖家,又不比旁人家。”
现在还计较这个,面子重要还是谢府重要?
活了两世,知道母亲担不起大事,可看到这一幕,仍旧控制不住的被气到。
孔氏坐在那沉默不语。
谢文惠却坐不下去了,“母亲不写,我去写。”
这样的功劳,她还不想让给别人呢。
外面刘妈妈正巧办了事回来,见大姑娘气冲冲的走了,也不敢拦人,进了花厅,见夫人双目无神的发呆,走上前去宽慰了几句。
孔氏摇头,“妈妈不必担心,我没事。是惠姐说要给她外祖父写信,老爷的事现在看来也只能父亲那边才能帮上忙。”
刘妈妈立马就明白了,她想了想,“大姑娘写了信,要不要奴婢去让二姑娘也写一封?一起让人送了江宁去?”
孔氏不语,刘妈妈知趣的没有多问,不过还是吩咐曼云去青山院那边递了话,谢元娘让令梅送走曼云,并没有叫人准备笔墨,仍旧靠在榻上看书。
“姑娘,刘妈妈那边还等着呢。”刚刚令梅出去送人时,曼云姐姐也说今日就要送走,让姑娘这边把信抓紧写完送过去。
“不是说望月楼那边也写了吗?即是写了,我就不用写了。”谢元娘眼皮也没有撩一下。
“可是夫人那边怎么交代?”令梅担心的是这个。
谢元娘道,“左右我怎么做都不好,那便不做。”
先不说谢元娘已经有了应对之策,便是外祖父那边写了信也不会帮忙,前世求外祖家办事,哪次不是舅舅出面?外祖父是清高大儒,只会觉得有他们这样的外戚丢脸,又怎么会舍了脸去帮他们求人?
令梅知道主子拿定主意的事,劝了也没有用,干脆转身去送信了,总不能让那边一直等着。
谢元娘看着令梅出去了,才笑着放下手里的书,叫了醉冬进来准备笔墨,动笔写了几句话封在好,递到醉冬的手里,“你让人送到蒋小爵爷手里。”
醉冬接过信退了出去,也没有多问。
而前院那边刘妈妈已经接过了大姑娘的信,见令梅过来说二姑娘没有写,她眉头皱了起来,谢文惠是亲自送了信来的,此时见刘妈妈还等着谢元娘的信,便心生不满。“妈妈,时间不等人,让人抓紧把信送到江宁去吧。”难不成在刘妈妈的眼里,只有谢元娘是外祖家的外孙女,她便不是?
刘妈妈恭敬的应是,亲自把信送到福伯的手里,福伯是谢府的总管,让他亲自跑一趟,刘妈妈也放心。
这事瞒不住,孔氏知道谢元娘没有写信之后,摔了一个茶盏,不多时青山院那边就听到了,谢元娘撇嘴,没有放在心上。
心里估算着她写给蒋才的信,那厮应该收到了,若是按她信上说的办,那么父亲这两日就会出来。
当晚谢府大房也只有谢元娘胃口好,用了两碗鲜蘑鸡丝汤,配着米饭吃了一碗,饭后还在院子里散步消食,过的格外悠闲。
至于蒋才那边,看到谢元娘的信,嘴里骂着,“把小爷当跑腿的使唤,也不看看小爷答不答应。”
伴鹤也在一旁道,“可不是,有好事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想着主子?知道把福袋送给任公子,不知道送给主子?”
“放屁,小爷又不加参春闱,要那个福袋做什么?”蒋才骂道。
伴鹤点点应是,“主子才不稀罕那破东西。”
心却肺腑,这阵子也不知道是谁整日里阴着脸,看什么都不顺眼。
蒋才哼了哼,“去,叫人到庄子上把那个宋佶送到刑部去,记住做的稳妥点,别让人猜到是咱们府上的。”
伴鹤‘啊’了一声,“主子刚刚不是还说不听二姑娘的使唤吗?”
这么打脸不疼吗?
蒋才抬腿就踹去,伴鹤身子往前一蹦躲开了,小腿快的往外跑,嘴里道,“奴才这就吩咐他们办事去,一定办的妥妥的。”
身后还有蒋才的骂声,“算你跑的快。”
正是春闱的时候,金陵城里却出了这么大的事,也让明媚的三月蒙上了一层阴郁。
谢父出事,谢府二房那边也惊动了,当天谢二老爷回府之后,直接和阮氏到了大房这边,孔氏在花厅里见了谢二老爷夫妻二人。
“我找了同僚关照大哥那边,眼前刑部正在寻问,大哥那边到没什么事,大嫂还要放宽心。”谢二老爷是个不善